时阔没再靠上来,而是定在那个算近又不算太近距离,收起轻佻,静静地看着林弋,字句道:“都想好,你毕业以后要是还想在本地工作,就辞职过去,重新找工作,反正哪里对而言都是外地,离家都不近,影响不大。当然你要是想来这里,更好啦,这里就业机会也很多……”
林弋有些动容,她忽然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在坚持什,就是这个,对未来不安,和没有信心,而现在,眼前这个人,将这切都变成看得见摸着东西,让你知道你在……不,是你和他,在朝着什方向努力。
“所以,你可以做女朋友吗?”
火候,对。
“你这回换
时阔:“拒绝TAT”
虽然时阔表现得无所谓甚至有些调皮可爱,但林弋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像表面那样不在意。她忽然有点后悔自己这种要强性格,干嘛什都非要赢,就示弱下,输给他又怎样?王灏就曾经说过,做什都要赢女人最不可爱,没有哪个男人受得。
“想什呢?”时阔声音将林弋拉回现实。
林弋连忙摇头:“没什。”
“少来,”时阔摆明不信,皱眉看着她,“这脸忧国忧民。”
睡前想最后个问题。答案是,她活该。
林弋是被手机唤醒,头天晚上想太多以至于没有设置提醒,所以来电是人工闹铃——
“哈喽林女士,早餐时间到,要不要帅气挺拔王子来门口接你?”
微笑爬上林弋眼角眉梢,积郁晚上担忧就像山间薄雾,在清晨阳光里散得干二净:“要。”
时阔原本已经做好被拒绝准备,而且连被拒绝后说辞都想好几套,结果乍听到这干净利落要求,还有点不敢相信,愣好半天才咧开嘴:“来来王子这就来您就擎好吧!”
林弋翻个白眼,下意识便吐槽:“在忧你,不知道什时候才能赢。”说完林弋就想抽自己,哪个男要能受得这样姑娘,她都觉得对方有病!
哪知道时阔本正经道:“忧干嘛,这有本事,还用担忧?”
林弋囧,看看桌面上残局,又看看时阔,头次认真求教:“你是怎从无数败局中得出这个结果,能分享下推理过程吗?”
时阔凑近她,露出帅气微笑:“全世界最聪明妞儿马上要被追到手,还不够有本事吗?”
林弋愣住,明明心里想吐槽,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最终只能傻乎乎呆在那里,任凭脸颊被不知名孽火烫熟。
隔壁床冰妹刚起,就从林弋那堪比扬声器音量手机听筒里捕捉到最后句,继而很认真地询问:“您这位是王子还是老北京炸酱面馆跑堂?”
都说日之计在于晨,正因为这个头起好,所以接下来整天两个人都相处愉快。谁都没再提昨天晚上尴尬,时阔也没再做出让林弋不知如何招架举动,加上足球、温泉等形成排得满满,直到晚上自由活动时间,两个人都十分和谐。
嗯,直到晚上自由活动时间——
“跳棋你赢军旗你赢象棋你赢连扑克牌抽大小你都赢还让不让人活TAT”
林弋叹口气,她也不想这样,但:“最后那个真是运气,要不咱们再抽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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