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面面相觑,都是脸茫然。
“乖女,”班淮满脸是汗走进来,手里还捧着大堆画卷
京城里贵妇千金们又有新话题,那就是忠平伯嫡次子骑在马背上,莫名其妙摔下来,眼睛刚好磕在块石头上,坏掉。没摔倒手,没摔到脚,就把只眼睛也摔瞎,你说这是什运气?
有好事者突然想到,这位好四年前跟静亭侯府乡君订过婚,后来婚事虽然没成,但也算是有过段,该不会是那乡君克?不然个骑术精湛贵公子,怎就那莫名其妙摔下马背?
当个人认定某件事情以后,他会掐去中间逻辑关系,直接给出简单粗,bao结论。
比如说班乡君克夫。
明明两年前两家就退婚,忠平伯府也准备重新给谢启临重新定亲,现在谢启临出事,还是有人把事情扯到班乡君头上。
“伯爷,小刚才在门外看到静亭侯府下人。”
“他们又想干什?”忠平伯听到“静亭侯”三个字,脑仁忍不住阵发疼,他这辈子最后悔事情就是当初脑子进水,与静亭侯府定亲,搞得现在静亭侯府人三天两头找他家麻烦。如果是遇到要脸面人家,大家为面子上过得去,也不会在明面上闹起来,可静亭侯府人偏偏不这样,班淮没事就在朝上跟他唱对台戏,他那个儿子也时不时来给启临找麻烦,有时候甚至还动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
“小不知道,”来报告小厮茫然地摇头,“他就蹲们家大门不远处,什都没干。”
“这家子从主人到下人都有脑疾,”忠平伯没好气道,“随他们去,难不成他们还敢打到们府上来?”
小厮默默地想,两年前静亭侯不就带着帮小厮把他们大门给砸嘛?这事后来还闹到陛下跟前去,结果静亭侯有个做大长公主母亲,静亭侯被陛下不疼不痒训斥几句后就放回来,把他们伯爷气得病大半月都下不来床。
“气死,气死,”班恒从外面回来,气得在家里转无数个圈,“这些人真是胡说八道,谢坏水摔坏眼睛,关姐什事,又不是姐把他推下去。什克夫,他又不是姐夫君,真是不要脸。”
“世人都是愚昧,”班婳穿着繁复讲究裙衫,头上戴着今年新出宫花,在丫鬟们前呼后拥下走进弟弟院子,“他们关心不是真相,而是个可以八卦对象,你为这些蠢货说话生气,气也白气。”
“这是为谁啊?”班恒屁股坐在椅子上,挥退屋子里伺候下人,咽着口水道:“你梦……成真。”
班婳在他身边坐下,单手托着下巴,叹口气道:“五年后,你就不是世子。”
“那你也不是乡君,”班恒瞥眼他姐身上金银首饰,“你说,们该怎办?”
在忠平伯看来,静亭侯就是整个京城里百年难得寻奇葩,荒唐任性,死不要脸,老子儿子都个样,仗着与皇家关系,整日里招猫逗狗,闲散度日。他活几十岁,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对父子。
老子兄弟都个样,生女儿能好到哪儿去?
家子荒唐货!
忠平伯心里正骂着静亭侯父子,管家匆匆忙忙跑进来。
“伯爷,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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