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他姐抽沈钰以后,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大长公主府告状去。
然后他姐不仅抱回大匣子宝石
“姑母,这事跟表侄女无关,怪只怪那沈钰见异思迁,其身不正。”
“陛下不必安慰,是班家家教不严,才让皇上您在朝堂上因她为难。”
“表侄女是个好姑娘,宫里谁见到她不说声好,朕也是很喜欢她,是朕没护好她,才让她受这等委屈。”
最后大长公主是皇帝亲手扶上马车,姑侄两人感情有多深厚,整个皇宫人都瞧在心里。
德宁大长公主坐在马车里,擦去眼角泪水,脸上露出个冷笑。
个翩翩如玉身姿挺拔,个脸色苍白心神恍惚,顿时高下立现。
朝会结束以后,皇帝刚回到宫里,宫女就来报,大长公主求见。
皇帝对大长公主十分有感情,他母后不得宠,父皇偏宠贵妃之子,若不是姑妈直支持他,他太子之位早就被贵妃之子夺走。加上大长公主也不是挟恩图报人,所以这些年,大长公主在皇帝面前直很得敬重。
现在听大长公主要见他,他当下便让身边得用太监去请大长公主进来。
“见过陛下,”德宁大长公主进内殿,便屈膝向皇帝拜去,吓得皇帝忙伸手扶住他,“姑母,您这是做什。你姑侄之间,何须行这般大礼?”
生在皇家,她比谁都清楚,这座皇城里根本没有真感情,有只有算计。就如同当年先帝算计她丈夫,害得他后半身都生活在疼痛折磨中。又比如她现在这个好侄儿,处处对她尊荣,也只是因为她识趣,而她孩子也没有能力插手皇家事情而已。
先帝算计她丈夫,她便让他心爱儿子做不得皇帝,这也算公平。
御史参班婳第二天,道圣旨就送到静亭侯府。圣旨大意就是朕侄女很好,朕甚是喜爱,觉得乡君不太配得上她身份,所以由乡君升为郡君,食邑七百户。
就在班婳升为郡君同时,沈钰因为私德有亏被罢黜官职,就连那个参班婳御史,也以“其身不正”理由,被夺去御史职。
“姐,梦里面有这段儿?”班恒看着班婳手里圣旨,“郡君还有食邑,这可是亲王嫡长孙女都不定有待遇,还是祖母厉害。”
大长公主顺势站直身体,她虽年近花甲,但是身体还算不错,举动都可以看出皇室公主端庄大气。
“今日来,是代那不争气孙女来向您告罪,”大长公主摸出块手帕,擦着眼角似有若无眼泪,哽咽道,“当年没有把她父亲教好,导致他现如今年纪大把也没个正形,连带着两个孩子也随他性子。”
说到伤心处,大长公主已经泣不成声,只用手帕捂着脸,嘤嘤痛哭。
“姑母,请您切莫伤心。”皇帝心里清楚,姑母当年嫁给个只懂行兵打仗武将,是为巩固父皇帝位。也正因为有这层情分在,所以姑母后来才能护住他跟母后,让他成为高高在上帝王。
表弟有现在这副纨绔模样,不是姑母错,怪只怪静亭公那个粗俗莽汉没有教好儿子。想到姑母为他们家,付出辈子,临到晚年,竟还让个小御史在朝堂上参她唯孙女,皇帝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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