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很久没有这憋屈,这个女人又不要脸又不讲理,真不知道静亭侯是怎教她,好歹身上也有部分皇室血脉,怎就这不端庄呢?
还有其他几位贵族子弟看他那个眼神,虽然他们个字都没有说,但是二皇子觉得,他们内心已经把他鄙视遍。
好生气!
刷啦。
班婳头顶金叶子颤动得更加厉害,她眨眨眼,对容瑕露出个感激地微笑。
容瑕想,这个班郡君笑起来样子还挺讨喜,眼睛弯弯,像是天上月牙。
“表侄女,”长青王向来对漂亮小姑娘很宽容,所以对班婳笑道,“走,你跟们块儿打猎去。”
“谢表叔。”班婳朝长青王行个礼,然后故作担忧地看二皇子眼,表情略有些浮夸。
,嘴上说着不敢,眼里却全是对他不在意。二皇子觉得自己点都不息怒,反而怒火旺盛。他伸手指向班婳,“班婳,你来说,欺负你吗?”
班婳偷偷从指缝里看眼挡在她面前容瑕,揉揉眼睛,顶着双红通通眼睛躲到容瑕身后两步远地方,副“很委屈,但只能忍着”表情摇头,“没、没有。”
“阿洛,”长青王看不下去,开口道,“你不要胡闹,婳婳是你表妹,你不可欺负人。”
二皇子觉得自己是有口说不清:“叔叔,欺负她干什?!谁知道她发什疯,又哭又闹。”
长青王今年二十有三,因为他父亲与先皇是亲兄弟,所以他与当今皇帝关系非常亲密。尽管他年纪很小,但是辈分高,所以别说是二皇子,就算是太子殿下也要给他几分颜面。
“别怕,你表哥就是性子直些,没什坏心思,”长青王瞪二皇子眼,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吓到班婳,“刚才你猎什呀?”
“就是只狐狸,”班婳摸摸腰间鞭子,“陛下赐根马鞭,就想着猎个好看小东西回去献给陛下。”说到这,她漂亮大眼睛看向二皇子,又委屈起来。
跟长青王起过来几位贵族子弟眼神怪异地看向二皇子,连姑娘家猎物都抢,这二皇子也真是别具格。
这位班郡君虽然行事有些莽撞,但好歹也是大长公主孙女,陛下当年若不是大长公主护着,能不能登基都是两说。现在大长公主还活着呢,二皇子便欺负起人家唯孙女来。
真不厚道。
班婳才不管蒋洛有多委屈,从小到大,每次她进宫蒋洛就欺负她,可是她从小就懂得个道理,会哭孩子有奶吃,所以她愣是没吃多少亏。后来她长大,宫里皇子们大都已经成年,她与皇子们见面次数便少很多,除大场合以外,就很难与二皇子碰面。
哪知道四五年没怎打交道,他竟然跑来跟她抢东西。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京城里谁不知道她班婳混不吝名号?
容瑕见班婳没有出声,以为她是被二皇子吓住,扭头看过去。
他比班婳高大半个头,班婳又低着头,所以容瑕能看到只有她脑袋上那顶金冠。也不知道这顶金冠是怎做成,金叶子栩栩如生,并且薄如蝉翼,微风袭来便轻轻颤动着,有种华贵逼人美。
就在此刻,原本低着头班婳抬头望过来,双大大眼睛就这落入容瑕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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