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本就是皇帝与王公大臣们娱乐活动,所以过午时后,正中央空地上便摆很多烤架,有让这些贵族们自己动手烤,也有下人们准备烤好再呈给贵人们。
班淮虽无实权,但由于他生母是大长公主,所以班家烧烤架离皇帝还比较近。
忠平伯府作为皇室未来亲家,所以他家烧烤架排在班家下首。
满朝上下,谁不知道这两家人不合,现在这两家烧烤架竟然摆在块儿,让人不得不怀疑,安排位置太监办事不力。不管原因是什,皇上已经坐在上首,下面人如果为位置换来换去,对于皇帝来说,那就不太愉快。
忠平伯与班淮两看相厌,班淮对护卫道:“把肉都往右边挪挪,别坏味道。”
班恒立刻改口道:“姐,可是你亲弟。”
“你如果不是亲弟,嘴这欠,早活不到今日。”班婳个眼刀飞过去,“你猎东西在哪?”
班恒:……
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他骑射功夫不行还来问他。
女护卫端来清水,班婳洗去手上血污后,又有名女护卫端来柠檬水,班婳在水里泡会儿后,把手从柠檬水中拿出来,用帕子擦干净手道,“等下你尽量别饮酒,御医说过,过早饮酒对身体不好。”
客气,”班婳大方地摆摆手,然后又取只山鸡递给容瑕,“喏,拿去。”
看着这只血糊糊山鸡,容瑕仍旧笑着接过去。
“去找父亲跟弟弟,告辞。”班婳手里拿着皇帝赏赐东西,只能对容瑕行个不伦不类福礼,转身就往班淮、班恒所在方向跑去。
“伯爷,小来拿吧。”容瑕护卫看着那肚子滴着血,脖子还倔强弯着山鸡,觉得那班郡君好好个姑娘家,徒手拎这脏兮兮玩意儿,实在是太不讲究。
“不用,”容瑕笑得有些怪异,“这还是第次有小姑娘拿猎物来安慰呢。”
忠平伯冷笑声,副不跟你计较模样。
班淮见忠平伯明明很生气,却偏偏装作不在意样子,就
班恒点头:“放心吧,不喝,谁也不敢灌。”
班婳想想,点头道:“那倒也是。”
据说十几年前,有人灌父亲酒,父亲酒醉以后,便开始撒酒疯,拿到什砸什,看到什就拿什砍人,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谁敢灌父亲酒。
班婳度怀疑,这是她父亲借酒装疯,故意折腾人。
不过这得意事迹,以父亲脾性,肯定早就拿出来吹嘘遍又遍,可他至今都没有提过这件事,可见那是真撒酒疯。
因为他没猎到山鸡,便拿自己山鸡送给他。也不想想他个男人,被女人赠送猎物会不会脸面上挂不住?
“姐,你拎回来兔子真肥,等下烤起来肯定好吃,”班恒眼就看到班婳手里肥兔子,立刻叫护卫去处理兔子,“还带来罐从蛮夷之地传过来辣椒酱,等下烤时候肯定入味。”
“这兔子不是猎,是陛下送,”班婳把鹿肉也塞给护卫,让他并拿去处理,“猎东西,分部分让人给母亲送去,所以已经不够吃。”
班恒凑到班婳耳边小声道:“马屁精!”
“有本事等会你别吃!”班婳对他翻个好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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