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民妇有冤,求大人替民妇伸冤!”
她举高手里状纸,上面写着个大大冤字,不知道这字是用人血还是畜生血写,看起来有些渗人。班淮忍不住往后坐坐,“这怎回事?”
“青天大老爷,求您救救命妇丈夫,同县县令草菅人命,官官相护,民妇丈夫死得冤枉啊!”
班淮干咳声,招来身边随侍,“同县在什地方?”
“侯爷,同县在薛州,”随侍小声道,“薛州刺史是赵仲。”
“婳婳,”阴氏突然开口道,“你为什最近常去大长公主府?”
“啊?”班婳愣下,老老实实摇头,“不知道,就是想祖母。”
“那……没事你就多来这边走走,”阴氏笑笑,“你祖母个人待在公主府里也冷清,你去她老人家肯定会很开心。”
他们住院子,直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九年时间他们从未离开过般。当年大长公主多热闹,公公喜欢教婳婳拳脚功夫,爷孙三人总是逗得婆婆开怀大笑。
如今公公早已经逝去,他们四人也搬出去,只余婆婆独自人待在那宽阔寂寥公主府里。
好男人。”
“母亲,可是您亲儿子,亲生!”班淮脸无奈看着大长公主,别人家母亲都是护着儿子,怎到他这,反倒是他成外人?
“你若不是儿子,灵慧这般好女子,你这辈子做梦都娶不进门。”大长公主瞪儿子眼,“们女人家说话,你个男人插什嘴?”
旁边班恒幸灾乐祸地看父亲眼,作为班家地位最低两个男人之,父亲这会儿都还没看清现实?
“母亲,您怎能这说,侯爷他待极好,天下好男儿很多,可是又有几人能惦记着喜欢吃什,用什,”阴氏心中不安感更浓,“生母早逝,您待如亲女,您在心中不是婆婆,乃是母亲。您日后莫在说这般话,听着心里难受。”
“赵仲……”班淮眯眼想会儿,“那不是赵家二郎
“好。”班婳当即点头,“把恒弟也带上。”
“乖孩子。”阴氏笑笑,没有再说其他。自从女儿做那个奇怪梦以后,她就担心女儿心里受不,所以现在也不想拘着她学规矩,能快活天就算天吧。
“冤枉啊!”
班家马车行路到边时候,突然冲出个身穿孝衣,头戴孝帕中年女人,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瘦小可怜孩子,哭哭啼啼跪作团。
“怎回事?”班淮掀开马车帘子,看着跪在他马车前又是喊冤,又是磕头大两小,顿时觉得头都大。侯府护卫拦在马车前,不然这形迹可疑三人靠近马车。
“没有女儿,你嫁进门后,就是女儿,”大长公主温和笑,“就算真有个女儿,只怕也不及你万呢。”
“好,不说这些话让你难过,”大长公主拉着阴氏手站起来,“走,们去用午膳,最近来两个新厨子,手艺极好,你们也尝尝。”
“好。”阴氏展颜笑开,看着大长公主红润脸颊,又觉得是自己想多。
班家四口在大长公主府住两天后,才大包小包打道回府。
班婳与阴氏同乘坐在辆马车里,班婳见母亲神情有些恍惚,连坐姿都老实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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