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殿下,知道你素来不喜,你拿别人退婚事情来奚落嘲笑亦无异议,但你为何要出言侮辱家父?”班婳把拽住二皇子袖子,声音颤抖,神情委屈,眼眶发红,“俗话说,君辱臣死,父辱子过,便是小女子有万般不是,小女子向你认罪便是,你为何如此对待家父?!”
“你给放手,拉拉扯扯干什?!”二皇子挣下袖子,没拉开,再挣,还是纹丝不动。他心里暗暗吃惊,这班婳瞧着千娇百媚样子,为什力气这大,她吃什长大?
“不与你说,你与到陛下跟前评评理去!”班婳手拽,二皇子踉跄步,便被班婳拖进宫门。
“乖女,不可啊!”班淮仿佛才反应过来,转身想要拉住班婳,哪知道他脚下晃,人摔倒在地上,等宫人们七手八脚扶起他以后,哪还能看到福乐郡主与二皇子身影,人早就被拖进殿里。
蒋洛被班婳拖进殿门以后,才反应过来,他低声呵斥道:“班婳,你疯!”说完,手推,班婳就踉跄着往后倒去,撞倒个细瓷长颈瓶后,班婳趴在地上。
“班婳。”蒋洛看到班婳,就觉得自己全身都不舒坦。上次在京郊狩猎,班婳装疯卖傻,害得他吃个闷亏,这口气他直没咽下去,现在看到班婳那张喜笑颜开脸,他便觉得胸口火气蹭蹭往上冒。
“二皇子殿下。”班淮见蒋洛表情不太对,拦在班婳面前,朝蒋洛行个礼。
“静亭侯,”蒋洛嗤笑声,看向班淮眼神带着不屑,“听说静亭公在世时,箭术可百步穿杨,本殿下心中十分向往,不知道静亭侯可否指点二。”
四周宫人齐齐噤声,满朝谁不知道静亭侯不善骑射,二皇子殿下这几乎是明着嘲讽静亭侯无能,他们只恨自己为什要长耳朵,为什今天刚好在这里伺候。
“二皇子莫拿微臣开玩笑,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微臣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既不能文也不能武,你让微臣指点你吃喝玩乐还好,箭术还是免,”班淮活到这个年纪,不是没有听过别人奚落,甚至比二皇子更刻薄话他都听过,所以二皇子这点嘲讽人功底完全不能打击到他,“不过殿下若是真喜欢箭术,犬女颇有家父之风,你问她比问微臣有用处。”
不对,他根本没有用这大力……
秋猎时那种憋屈感再次涌上心头,他抬头望去,果然看到父皇与他那仁德好大哥脸色不太对劲。
“表妹。”太子愣下,想要去扶班婳,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好在殿里太监与宫女机灵,匆匆上前扶起班婳,就连地上碎瓷片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班婳皮肤柔嫩,向来指甲轻轻刮下就能
别人谦称自己儿子叫犬子,班淮偏偏别出心裁称女儿为“犬女”,只差没直白地说,家闺女虽是女儿家,但是指导你这个皇子箭术,还是绰绰有余。
二皇子冷笑:“福乐郡主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让天下男子自愧不如,退避三舍。”
这是拿班婳被人退婚说事,但班婳是吃亏性子吗?
实际上班婳也挺佩服二皇子,每次都在她手上吃亏,但每次都学不乖,还要跑到她面前嘴欠,这次更过分,竟然还嘲讽她父亲,这能忍?
那必须是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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