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想撩起袖子给容瑕看眼,但是又觉得不太合适,便用手比个面积:“没事,就伤到这小块。”
她手指白皙柔嫩,就像是剥去外皮,洗得干干净净小葱根,白嫩得可爱。两根手指比个他三指宽距离,水润眼睛就像是全是毛茸茸小动物,有些可爱,又有些可怜。
“日后遇到二皇子那样……你且离他远些,”容瑕想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忍时之气,把帐记着日后再报,最重要是不要让自己受伤。”
班婳脚尖在地上轻轻跺着,移开视线不与容瑕目光对上,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这是她故意算计蒋洛,“他嘲笑被人退婚几次便罢,还嘲笑父亲平庸无用,自然忍不下这口气。”
容瑕想说,人生在世不称意,没
“就知道买这些会说话小玩意儿回家,铁定闹点事出来,”班恒脸“过来人”表情,对同出来容瑕道,“小时候买只鹦鹉回来,谁知道那扁毛畜生竟然说市井下流话,气得母亲恨恨地收拾顿。”
容瑕闻言笑道:“那也挺有意思。”
他小时候没有时间玩这些东西,家里也不允许他玩物丧志,这种调皮捣蛋经历,他还从未经历过。
“班世子!”街对面几个穿着红红紫紫纨绔公子朝班恒招着手,见班婳也在,这几个年轻人还拿出扇子摇摇,做出副风流倜傥模样。
班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朝班恒挥挥手,“你朋友叫你,你自己过去。”
长青王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懂表侄女想法,这种事藏着掖着都还来不及,哪有跑到皇上面前自投罗网?再看表侄表情,也是这副理所当然模样,他瞬间有种说不出话感觉。
皇上如此偏宠班家人,是因为他们……蠢得让人放心?
“殿下,郡主说得也有道理,”容瑕放下茶杯,“你被人冤枉,总是要让陛下知道。”
长青王莫名其妙地看着容瑕,这位脑子也不好使,还有道理?
当今心眼比针尖大不多少,句话不谨慎,都会被他忌讳很久,更别说这种事。他瞥眼容瑕,又看眼班婳,这是美色上头,理智全无?
班恒闻言便乐滋滋地跑过去,看得出他确实跟这几个纨绔关系不错。
“郡主,”容瑕看着班婳手臂,“前几日听说些传言,不知你伤怎样?”
“传言?”班婳眨眨眼,小表情显得格外无辜,“你说二皇子摔断手臂这事?”
容瑕确实担心过这件事,秋猎时候,他就看出二皇子与班婳之间不太对付,这两人又都是不吃亏性子,就算别人说这两个人在皇帝面前打起来,他也不会感到意外。
这小胳膊小腿,哪里受得男人拳头。
还真看不出,容瑕跟他有样爱好啊。
听到容瑕赞同自己说法后,班婳就觉得容瑕这人是越看越顺眼,不仅长得好看,脑子还聪明,最重要还是他很有眼光。
这已经不是班婳第次发现容瑕这个优点。
长青湾越看越觉得这三个人有些糟心,摆摆手:“你们自己回家吧,就不招待你们。”
班家姐弟向来心宽,见长青王对这个建议不感兴趣,拍拍屁股就走人,全然没有目睹皇室暗算现场紧张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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