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寿宴办得很热闹,有宫
同桌人原本还想跟着容瑕起问两句,但是听蒋玉臣这话,便都闭上嘴,不去讨这个没趣。
成安伯仿佛没有察觉到蒋玉臣语气中不客气,笑着再次帮他满上酒以后,才转头与右侧人小声交谈着。但凡目睹这幕人,都觉得蒋玉臣个性倨傲,目中无人。
实际上当年蒋玉臣离开京城前说那些话,已经得罪不少人,京城是污秽之地,他们这些留在京城里人又算什就你出淤泥而不染,就你品行高洁,那你还回来干什,哭着求着保住世子之位干什,有本事就别回来。
吃吐,还好意思嫌弃别人污秽,脸有天这大!
原本大家对蒋玉臣只处于有点看着不太爽状态,可是看到蒋玉臣对京城众人颇受推崇容伯爷都如此态度后,他们这种不爽就化为愤怒,连容伯爷这等君子你都如此态度,那他们这些人在他眼里,又是什地位?
见!”
“这话说得妙!”
与班恒关系比较不错纨绔子弟身份都不低,大长公主大寿,他们自然也要来贺寿。原本他们觉得像容瑕这样人,定然是满口之乎者也,规矩礼仪,没先到这次聊过以后,才发现对方是真正君子,而不是那种整日规矩不离口酸儒,顿时便于容瑕亲近起来。
能与班恒交好几个都是心思不坏,但般不太干正事人。他们觉得容瑕不错,便把他当做兄弟看待,顺便还显摆下自家霸气斗鸡将军王,勇猛斗蛐蛐大元帅,几个人凑做堆,就算没酒没茶也能热闹起来。
这幕落在其他人眼里,只觉得容伯爷真是好修养,即便是面对这些纨绔子弟也能耐心以对,而不是味嫌弃与不耐烦,君子不愧是君子,做事就是如此面面俱到。
王府世子算什,他们在座诸人,谁不是贵族出身?再说,惠王当年干那些事,满朝上下谁不知道,不然他不会摆出副诚心信佛,节俭低调模样。
都是千年狐狸,谁不知道谁,当年惠王可不比现在那位闹腾二皇子好到哪儿去。
蒋玉臣很快就感受到同桌之人对他冷淡,偏偏从礼节上挑不出半点错误,他目光扫过这些道貌岸然正人君子们,脸上露出嘲讽笑意。
容瑕摩挲着手边酒杯,脸上笑容更加温柔,温柔得掐出水来。
让旁人看,只觉得成安伯果然好气度,遇到如此无礼行为,却不与之计较。
虽然纨绔派与上进派看法存在差异,但是结局还是好。
宴席开桌以后,容瑕恰好与蒋玉臣同桌,自从上次容瑕在猎场偏帮班婳以后,蒋玉臣与容瑕便没有在私下场合里交谈过。这会儿两人坐在张桌子上,蒋玉臣脸色有些不太好。
容瑕仿若忘记当天过节,与同桌之人相处融洽,唯有蒋玉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这几年不在京城,年少时那些好友与他也疏远,见面以后颇有些相顾无言尴尬气氛。
“世子,这些年见识京城外风土人情,不知有什比较有意思事?”容瑕拿起酒壶,在蒋玉臣杯中倒满酒,“也给们讲讲,让们开开眼界。”
“成安伯见多识广,饱览群书,天下还有你不知道事情?”蒋玉臣把酒饮而尽,“还是不要贻笑大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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