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觉得严家这事做得有些不要脸,哪有以死相逼让人下嫁。说得难听些,不就是看着班家没有实权,仗势欺人?班郡主如此美貌,迷恋她男人又不止严甄人,为何别人家没敢开这个口,偏偏就他们严家就这做?
不就因为严晖是左相,并且在朝上颇有势力,所以才敢仗着这点做出这般不要颜面事情。
不少读书人也为这件事引经据典争论不休,直到容瑕开口说起此
“来人啊!大长公主殿下晕倒,快去请御医。”
“严夫人,您欺人太甚!”
静亭侯府所在这条街,住全是朝上有身份人,听到这边动静,好几座府上门房都好奇跑来这边打听消息。
瞧班家门口闹哄哄,刻着严相爷家徽章马车还停在外面,众人顿时脑补出幕幕爱恨情仇,都远远站着,饶有兴趣地看起热闹来。
虽然他们很想凑近点,但大家都是有脸面人家,即便是想看热闹,也不能表现得太过直白。
“出去,”大长公主冷冷地看他眼,“从今日过后,大长公主府、班家不可放严家人进门,毁人名誉,逼人下嫁,此仇不共戴天!”
严夫人脑袋里最后根弦断,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大长公主,她家可是相府,大长公主竟然说与她家不共戴天?!
最后严夫人是大长公主身边嬷嬷请出去,又或者说是架着手臂拖出去。
“痴心妄想!”
“什玩意儿也想吃天鹅肉。”
“严夫人!”身红衣班婳走出来,她站在班家大门口,疾言厉色道:“小女子不知做什孽,才有幸被您家人惦记上,但今日你侮辱之语,气晕祖母之言行,小女子铭记在心。今日在此起誓,即便天下再无男儿,即便世间无人愿娶,宁可削发为尼,也绝不嫁作严家妇!”
围观众人:严家人也忒过,竟然逼着人家堂堂郡主下嫁,还把大长公主气晕。这福乐郡主倒是个有血性女子,为大长公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可见本性是纯孝。
他们倒没有想过班家人在撒谎,青天白日下,班郡主当着相爷夫人面说出口话,怎也不会是假吧。
半个时辰后,左相夫人逼班郡主下嫁,气得大长公主吐血晕倒消息便传遍整个京城。
严晖这些年顺风顺水,晋升极快,惹不少人嫉妒,所以说什都有。有人说班家人心冷如铁,严公子痴心片,他们家竟然宁可眼睁睁看着人病死,也不愿意让女儿嫁过去,这事做得太无情。严家家风严谨,又是纯孝之家,这样人家嫁过去不是正好?上次与静亭侯府退婚沈钰,家世还不如严家,班家不也同意?
身边时不时有班家下人声音传过来,严夫人想要挣开嬷嬷手臂,但是却半分都动弹不得。
“老奴还是劝相爷夫人省些力气,”位穿着深色褙子嬷嬷冷笑道,“老奴们做惯粗活,若是不小心扭坏您手臂,就不太好。”
严夫人冷道:“大长公主当真不把严家放在眼里?”
嬷嬷把严夫人推出班家大门外,对她行个福礼,小声惊讶道:“相爷夫人,您这话是什意思,不是你瞧不起班家,逼着班郡主下嫁,把大长公主气得晕过去吗?”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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