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杜九犹豫道,“大长公主才是班家真正能够做主人,去求大长公主不是应该?”
容瑕没有说话,若他不曾与班家打过交道,恐怕也会像严家这样认为,可是见识过班家……行事风格后,他可以确定件事,与这家人打交道,不能按照常理
可是她现在跟祖母样,被严家人气病,气病自然不能四处乱跑。
“这可是您最爱点心,”如意把点心放到班婳面前,“您真不吃吗?”
班婳扭脸:“不吃,拿去送人!”
“您准备拿去送谁啊?”如意笑眯眯地哄着她,“奴婢这就安排人送过去。”
“送去成安伯府,就说是世子送,”班婳想起容瑕帮过她这大个忙,她都没有跟人说句谢字,便站起身道,“等下,去书房拿点东西,叫护卫起送过去。”
你拿为父帖子,去大长公主府拜见,负荆请罪也罢,长跪不起也好,定要让大长公主愿意见你。”
“父亲,你安心休养身体,儿子定去像大长公主请罪。”严茗擦擦眼角,语带哽咽。
“是为父没有教好你们,”严晖重重喘息几声,抓住严茗手道,“记住,不管大长公主说什,你都要诚心诚意去道歉,这事是们家做错。为父不是叫你去做戏,而是真心实意地道歉,懂不懂?”
严茗这几日瘦很多,衣服就像是空荡荡地挂在他身上,可是现在他无法倒下,也不能倒下。
“若是大长公主不愿意见你,你便去静亭侯府,去给福乐郡主请罪,”严晖咳得喉咙里带出血,“班家人重情,并且看重子嗣,若是福乐郡主愿意原谅们严家,那必然事半功倍。”
班家最不缺珍稀书籍字画,这次班婳送是卷画,据说是几百年前某位著名书画家真迹。是不是真迹他们不清楚,反正画很好看,字也写得龙飞凤舞,就是不太好认,她到现在都没认出这上面写是什。
“伯爷,”杜九把封信放到容瑕面前,“这是边关传来消息。”
容瑕拿起信封,拆开看过以后,放在烛火上烧掉:“严家那边有什动作?”
“个时辰前严茗到大长公主府负荆请罪,不过大长公主没有见他。”杜九想想,“严家这事办得真是……面子里子都没有。”
“若是严茗,第要见不是大长公主,而是福乐郡主,”容瑕看着信纸点点燃烧成灰烬,冷淡道,“福乐郡主才是这件事系铃人,大长公主也好,静亭侯府也罢,都因为福乐郡主才动这大肝火,他去求大长公主有什用?”
“福乐郡主?”严茗犹豫道,“她只是介女流,又是晚辈……”
“你知道为什当初不愿意你母亲去求福乐郡主下嫁,就是因为班家人十分看重这个女儿,”严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世人都说班郡主为人刁蛮任性,可若她真是半分头脑都没有小姑娘,又怎让皇室人如此偏宠她?”
严晖合上眼睛,缓缓道:“与皇家沾亲带故,还活得有滋有味人,没有谁是傻子。”
“郡主,您尝尝这个?”
“不想吃。”班婳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作为个习惯玩耍皇家纨绔女来说,连续好几天都待在家里,连门都不能出,这简直就是难得见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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