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氏失笑道:“放心吧,早就让府里下人备好热水。”
班婳往阴氏
“婳婳这孩子,吃东西还是这般挑嘴,”皇后对自己右下首大长公主道,“不过人倒是年比年水灵。”
“都是她父母给她惯坏,”大长公主笑道,“就连皇上与娘娘也爱惯着她,才养成她这般无法无天性子。”
“勋贵人家,女儿家就是要随性些好,”皇后倒没有反驳大长公主说她惯着班婳话,“她乃姑母唯孙女,便是怎宠也是不为过。”
“娘娘这话就偏颇,”大长公主笑着摇头,“她那不叫随性,叫没有规矩,也不知道这性子随谁。”
皇后想说,定是随静亭公性子,可是想到静亭公与大长公主感情甚笃,并且已经病逝十年,现在再提此人,只会惹得大长公主心里难受,便把这话咽回去,“婳婳身上带着们皇家与武将世家血脉,身份尊贵,性子自然随两边老祖宗。”
回来,把只暖手炉递给她,“你这丢三落四毛病什时候才好,手冷不冷?”
“不冷。”谢宛谕摇摇头,她手心甚至还渗出层薄汗。可是不知道为什,看着石飞仙笑盈盈模样,又想起刚才大殿上,二皇子看石飞仙眼神,她没有把刚才看到事情说出来。
“看来你是真不冷,连额头上都冒汗。”石飞仙伸手用帕子去给谢宛谕擦额头,谢宛谕微微偏头躲开她手。
“没事,台上在演什?”谢宛谕端起茶喝口,茶水略有些凉,但她内心却点点平静下来,“倒是挺有意思。”
石飞仙回头往台上看眼,上面个老生在咿咿呀呀唱曲,她记得谢宛谕从不爱看老生戏。瞥眼那盏没有多少热气茶,石飞仙笑笑,转身让宫人给谢宛谕换杯热茶,安安静静陪着谢宛谕听起来。
大长公主端起茶杯,对皇后敬:“您这又是在偏宠她。”
喝下口茶以后,大长公主擦擦嘴角,压住涌到喉头咳嗽痒意,脸颊红润得犹如个二三十岁年轻妇人。
晚宴结束,皇宫燃放漂亮焰火,班婳站在大殿上,与阴氏站在众女眷中,向帝后再次行大礼以后,才扶着阴氏手走出温暖大殿。
走出大殿瞬间,冷风扑面而来,她拉拉身上斗篷,对阴氏小声道:“真想回家泡泡热水澡。”
在大殿里烤这久地龙,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烤干。
天色点点暗下来,尽管身边摆很多火盆,但是坐在外面看表演众人,仍旧觉得冷,偏偏还不能让人看出自家冷。
当听到有人来说,晚宴开始后,众人都齐齐松口气。也不知道是怎回事,今年冬天似乎格外冷,即便穿着厚厚裘衣,寒气仍旧穿透衣物,钻进骨头里肆无忌惮地作乱。
下午在外面吹肚子风,晚宴时大家胃口比午宴时好,就连讲究仪态贵夫人们也多动几筷子。
为保证食物温度与味道不受影响,御膳房人想出很多法子,反正不管他们是怎做,至少东西送到班婳面前时,都是冒着滚烫热气,让人看着便食指大动,唯不太好就是量少。
也不讲究食不过三,喜欢吃班婳便多动筷子,不爱吃她连尝都不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