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个嬷嬷走进来,“世子请您去正厅,有客人来。”
班婳有些奇怪,什客人要她去见?
走进正厅,班婳便见到班恒相邻而坐容瑕。
“容伯爷?”
“郡主,”容瑕站起身对班婳作揖道,“多谢前两日郡主借伞之恩。”
“做什?”大长公主笑声,笑声有些奇怪,“本宫不需要你做什,本来这东西本宫准备带进土里,但是既然你今天来,说明它跟你有缘分。”
容瑕接过这个盒子,认真道:“日后,晚辈好好照顾静亭侯府。”
“好孩子。”大长公主轻轻拍拍容瑕肩,她动作很轻,容瑕却感觉到她这只手重量。
“不必啦,”大长公主仿佛释然般,“各人有各人缘法,你能护他们时,却不能护他们世。”
“本宫临走前会送他们最后道护身符。”
面慈心狠,但是却有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爱好,或者说这是蒋家皇族大多数都有毛病,那就是爱美。”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长得好看,都能引起他那难得慈悲之心,”大长公主笑容里带着丝丝嘲讽,“你能活下来,因为你有才华,你很聪明,以及……你长得好。”
在大长公主看来,容瑕确实长得很好,放眼整个京城,几乎无人能及。
“殿下,”容瑕忽然看着她,“你后悔过吗?”
“生在皇家人,没有资格说这个字。”大长公主淡淡端起茶杯,不在乎自己能不能饮茶,低头喝口,“当年本宫若不步步为营,那本宫下场就跟你外祖母样。”
借?
班婳愣下,那伞不是送给他,怎变成借?
大家闲聊几句后,容瑕把伞还给班婳,歉然道:“这伞柄上坠子也不知道掉在何处,在下心中十分愧疚,所以换枚新坠子。”
班婳这才注意到伞柄上原本挂着红宝石变成枚玉雕牡丹,这朵牡丹雕
容瑕捏紧木盒:“晚辈愿助您臂之力。”
大长公主笑着没有说话,她打开窗户,仔仔细细打量遍这个年轻人,缓缓摆手道:“你回去吧。”
容瑕觉得自己心情十分奇怪,像是高兴,又像是难受,他走到门口处时,又回头看眼身后。
大长公主站在窗前,阳光洒在她身上,她慈和得像是庙宇中女菩萨。容瑕忍不住想,几十年前,这位公主是个何等倾城女子?
雪停这天,班婳起床时间比往日晚些,等她梳洗完毕后,太阳已经挂在半天空,院子里雪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树枝上挂着冰凌,都被下人敲打得干干净净。
大长公主眼神沧桑平静,仿佛那些死亡与阴谋诡计,都已经被时光淹没,对她没有半分影响。
“多谢殿下告诉晚辈这些,”容瑕站起身,对着大长公主深揖到底,“请您保重身体,静亭侯府还需要您。”
“本宫护不住他们啦,”大长公主看着这个对自己行大礼年轻人,忽然道,“按理,你该叫声姨祖母。”
她缓缓地站起身,从身边抽屉里取出个不起眼小盒子,递到容瑕面前:“你长这大,本宫从未送过你什礼物,这个就算是本宫见面礼吧。”
容瑕没有接这个木盒,而是道:“殿下希望晚辈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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