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诚论》仅仅不是教人为臣之道,为君之道,这本书里还写许多秘闻,只是记载方式十分复杂,般人就算看也看不懂里面潜藏信息。
他虽知道这本书里暗藏着许多有用讯息,然而私下派人查找很久也无所获,没有想到最后这本书竟是被人轻轻松松送到他手上。
藏着前朝无数秘密,甚至还记录着前朝藏宝之地书籍,就这躺在他手里。
又翻页,他再次看到
班淮肩膀瞬间耸拉下来,看起来竟有些可怜,“哦。”
“不过最期待还是父亲您带去泡温泉,”班婳脸期待地看着班淮,“们什时候能去啊?”
“再过几日吧,已经让下人去把温泉庄子收拾好,”班淮耸拉下肩膀顿时又变得精神起来,“这几日天气还不太好,去山上容易受寒。”
“嗯!”班婳重重点头,开始于班淮商量起去温泉庄子要带什东西,庄子里修大温泉池子适不适合游泳,父女俩很快便把容瑕忘在脑后。
班恒默默地看班淮眼,父亲,你是不是忘什?
个人对她说过?
想到二哥与班婳曾是未婚夫妻关系,难怪二哥看到她以后,会有所失态。她下意识便开口道,“哥,你以后还是离她远着些,外面都传,是她八字不好,克你……”
“宛谕,”谢启临皱着眉打断妹妹话,“那不过是街头巷尾无知愚昧之人说闲话,不曾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当真,更何况……更何况当年与福乐郡主有婚约时候,并未发生过任何不好事情。”
想到外面说妹妹闲话,班婳会站出来斥责他们,而自己妹妹却仍旧怨着班婳,谢启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他们谢家对不起福乐郡主。惟愿两别之后,福乐郡主能够余生欢喜,容君珀待她体贴真心,不要像他立场不坚,做出伤害她事情。
“什街头巷尾,便是贵女之间也有很多人这说她,”谢宛谕嘟着嘴道,“你不会因为她跟你有过婚约,便帮着她说话吧?”
其实他真很想知道,姐姐跟容伯爷究竟玩得怎样?
“伯爷,披风洗好,要派人给福乐郡主送回去吗?”位嬷嬷小心翼翼托着件披风站在容瑕面前,仿佛自己手里托着是件难得珍宝。
“不,”容瑕伸出手轻轻摩挲着披风,浅笑道,“待她孝期过后,送她更漂亮披风,这件就留在府里。”
嬷嬷心领神会,捧着披风退下去。
他回到书房,从隐秘角落里抽出《中诚论》,翻开其中页。
“宛谕,够,以后你就要成为二皇子妃,这些克不克话是皇家禁忌,你若是管不住自己嘴,早晚给你招来祸事。”谢启临眉头皱得更紧,“当年先帝身边林妃,便是前车之鉴。”
“只是在家里说说而已,”谢宛谕被谢启临说得有些害怕,小声道,“大不以后不说。”
“好,好,你们都少说两句,”谢母站出来打圆场,“午时都已经过,准备用饭吧。”
“婳婳,听说你今天跟容君珀出去?”班淮见班婳午饭用得不多,放下筷子以后,终于把藏在心里整整中午话问出来,“好玩吗?”
班婳仔细回想很久,肯定地点头:“他这个人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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