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遇到点事儿,跟石家姑娘起些矛盾……”
“又是石家?”班淮皱眉,“自从严家人失势后,石家人就越来越猖狂。这会儿太子还没有继位,他家就摆出国丈架势,怕他们会给太子带来麻烦。”
班家人齐齐沉默,因为他们都想起,严家人倒霉……跟他们还有点关系,而且太子麻不麻烦也不重要,反正几年以后,江山都没。
“石家再猖狂咱们也不怕,”班淮拍拍桌子,“婳婳,你可不能在她面前受委屈,反正们家也不用求着石家办什事,咱家人,可不惯着他们臭毛病。”
“那石家小姑娘瞧着倒还不错,不曾想心思竟这般重,”阴氏摇摇头,对班婳道,“这样女孩子若是能想通还好,如若不然,这辈子定会活得很累。”
班婳回去后,就把这件事当做八卦说给班家人听。
“雪灾?”阴氏皱皱眉,“齐州离京城并不算太远,当地*员有多大胆子,才敢掩盖真相?”
去年冬天雪确实比往年更大些,他们身在京城人从未听说哪里遭灾,只有些*员说着什“瑞雪兆丰年”,倒与灾祸扯不上任何关系。
“光靠他个人肯定压不住这大事情,”班淮脸严肃道,“没准他在京城还有同伙。”
“谁?”班恒好奇地问。
班婳与容瑕这几个自称是逃难乞丐带进京,然后把人交给大理寺。
容瑕对班婳歉然笑:“本来还想多陪你会儿,没有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恐怕等下还要进宫趟。”
班婳点点头,表示十分理解:“正事要紧,你随意就好。”
容瑕骑在马背上,目送着班婳走远,对杜九道:“齐州知府是石家人?”
杜九点头:“齐州知府是石夫人娘家子侄。”
班恒撇嘴道:“她那已经不是心思重,是心思有问题。她有时候看姐眼神,挺瘆人。”
“那也不怕她,”班婳小声哼哼道,“在梦里,她跟谢启临还不清不楚,谢启临就是在给她送诗集回来路上才受伤。”
“谢启临那个花心独眼狗还跟石
“怎知道?”班淮脸理所当然道,“你爹如果连这都知道,还当什纨绔?”
班恒点头:“那倒也是。”
阴氏每次听到父子两人这种对话,就觉得格外糟心,这如果不是自己夫君与孩子,她甚至觉得多看眼都嫌烦。
当纨绔难道还当出荣誉感?
“乖女,你今天就跟容君珀出去看下孔雀?”班淮怀疑地看着班婳,“看几只孔雀会花这多时间?”
“齐州知府也算是个心狠手辣人物,能逃出来难民本是不易,还被他路追杀,真正逃到京城竟然只有这几个人,”容瑕调转马头,“去查查是谁在背后护着这几个人。”
不然依这家人老老,小小,怎可能成功走到京城来?而且他们连马匹金银细软都丢,唯有路引还好好留着,不知道这些人是早有防备,还是下定决心要来京城告御状?
“伯爷,您现在去宫里,石家那边……”
“人是带进来,若装作无所知,陛下那里就交代不过,”容瑕垂下眼睑,掩饰眼底冷意,“你不必担心,自有主意。”
杜九知道伯爷向来是有决断人,便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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