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想着,父亲已经重得陛下信任,他也准备
“你刚才不是说吗,派人去严相府,让他们把人带回去,”班婳站起身,长长头发披散在身后,“个身在孝期,又已定亲人,又怎能去见外男呢。”
班恒:“可是你上午才出去买糖人回来,这个借口是不是太牵强。”
“那你觉得用个牵强借口好,还是直接说,根本懒得见他好?”班婳反问。
“那还是牵强着吧,好歹还有个借口。”班恒摸摸鼻子,转身匆匆走出院子,找父母亲去。
不过班婳与班恒能想到,阴氏早就想到,见儿子进来,她便开口道:“不要慌,知道你要说什,已经派人去严相府。”
听到严二公子这个称呼,班婳愣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不是病得起不床,跑到们家门口站着是什意思?”班恒气得跳起来,“管他什相府公子,让护卫把人给赶走!”这人简直有毛病,明知道他姐已经跟容瑕定亲,还跑来找他姐干什?
这话传出去,就算是容瑕不在意,别人说起来也不会太好听。
“叫人去通知严相府上人,别到时候磕着碰着,又怪们国公府台阶没修好,绊住这位贵公子脚。”班恒对严甄这种行为不满到极点,要不是严甄平时不出门,他早套麻袋把人给揍顿。
“严家怎教孩子,点规矩都不懂!”末,班恒不忘骂句这个。
班恒屁股坐下,有些不高兴道:“这严甄也太不识趣,存心是想给京城其他人找乐子看。”
“年轻人读几首意境优美情诗,便觉得爱情是世间最美丽东西,其他切都是俗物。唯有为这份爱情呕心沥血,生生死死,方能显出他深情还有爱情美。”阴氏语气有些淡淡,“然而世间哪有那多轰轰烈烈爱情,更多却是相濡以沫,携手到老。严家二郎,是把书读傻,严家人没有教好他。”
她敢肯定,严晖绝对不知道严甄在做什。如今严家刚复起,根基还未稳,严晖最怕就是再出事,又怎可能纵容儿子回来。结果只有个,那就是严甄是偷偷跑出门。
个人拥有权利,失去后又得到,自然会万分小心,万分珍惜,又怎会猖狂得忘乎所以?
严甄在家中休养很久,度差点熬不过去,直到大哥巴掌打醒他,他才从浑浑噩噩中醒过来。这些日子他直在家中休养,虽然日日挂念福乐郡主,却碍于家人关心,没有把这些思念宣之于口。
班婳莫名觉得这话有些耳熟。
“姐,这种人你别搭理他,越理他,他就会越来劲儿,”班恒余怒未消,转头对班婳道,“说什情深似海,实际上他就是看多书,爱就是情深似海,你可不要见他可怜,就心软。”
班婳从头到尾连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结果什话都让班恒说得差不多。
“好好,不见他,你跟他气什?”班婳拍拍班恒脑袋,就像是主人再安抚宠物狗,班恒边闹着不让摸脑袋,边把气给顺下来。
“那们现在怎办?”班恒可以揍人,套麻袋,带着小厮找人麻烦,但是就是不擅长动脑子,虽然他觉得班婳不比他聪明到哪儿去,但脑子还是要好那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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