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忙摇头道:“这可如何使得?”
“不必推辞,若就让你这回去,也不放心。”班婳摆摆手,“就这说定。”
尽管班婳用是不必再商量语蛮横气,芸娘却是心里暖,她没有再拒绝,只是朝班婳行个礼,坐进轻纱小轿中。
几个轿夫原本内心对芸娘这种风尘女子有些轻视,可是见她竟与郡主这种贵人认识,贵人还亲自派护卫送她,心里不免有几分敬畏之心。在普通百姓看来,给贵人家看门人,也很是不起,他们更不敢得罪。
芸娘走后,班婳转头看容瑕:“你还不回去,难道想留在家门口当耳报神?”
“去年便到京城,”芸娘没有提那次差点用窗户撑杆砸到成安伯事,只是道,“郡主切可还好?”
“切都好,”班婳想起当年谢启临跟芸娘私奔后发生那些事,叹口气,“你不该回来。”
“芸娘自小在京城长大,其他地方虽然好,但终究不是故乡,独自人过活也没什意思,”芸娘低头笑笑,“见到郡主切都好,芸娘便放心。”
班婳知道她说是什,嗤笑声:“往事如风,不必再提,由他去吧。”
“是啊,”芸娘跟着笑笑,“奴家当年不懂事,害得郡主受那多委屈,这辈子只怕都不能偿还郡主。”
站着不少人,也是愣下,不过她首先看到不是容瑕,而是芸娘。
“是你?”班婳惊讶地看着芸娘,尽管两年过去,尽管芸娘妆容比以往更艳,但是班婳却是第眼便认出她。
“郡主,”芸娘朝班婳恭敬拜,“奴家路遇成安伯,因成安伯对奴家有恩,所以奴家特下轿向他道谢。”这是向班婳解释,她为什跟容瑕起站在班家大门口。
班婳这才注意到容瑕,她望望天,天色已经不早:“这都傍晚,你吃没?”
对于班家人来说,吃没吃饭,是很重要问题。
“莫说耳
“这与你有何干,”班婳摇头,“负者尚未提愧疚,你何必有愧?”
芸娘抬头,见容瑕就站在她们俩不远处,担心自己再提谢启临,会让成安伯对郡主产生误会,便不再开口提往事。她心中对班婳有愧,又听说外面那些传言,担心成安伯对班婳不好,班婳会受委屈。
女人怕嫁错郎,福乐郡主又与成安伯性格差别这大,她真担心成安伯介意郡主过往。
她自觉自己身份下贱,若是与班婳站在起太久,会惹来其他人说班婳闲话,便道:“郡主,时辰不早,奴家告退。”
“天这晚,”班婳见芸娘坐轿子遮挡得不太严实,便叫来两个护卫,“他们都是班家好手,这会儿路黑人少,让他们陪你道回去。”
容瑕从马背上下来,走到班婳面前:“不饿,方才听到有人来找你麻烦,所以就过来瞧瞧。”
麻烦?
班婳呆片刻,才明白容瑕是在说谁,她干咳声:“没见他,人已经被严家领走。”
容瑕笑笑:“知道。”
然而他这个温柔笑容在此刻吸引不班婳,因为班婳注意力已经飘到芸娘身上。她走到芸娘身边,看眼她身后轻纱小轿,以及她脸上妆容,没有问她现在住在哪儿,只是道:“你……什时候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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