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接过纸,仔细看着上面几种模拟凶器,又照着伤口看看,缓缓摇头道:“没有看过真正伤口,不敢真正确定。说出来不怕刘大人笑话,虽确实跟在祖父身边长不少见识,但也只是纸上谈兵而已,若是有说错地方,刘大人不要见笑。”
刘大人听到这话,对班婳印象更好,究竟是谁
谢二公子私奔对象?也就是说,当年撬福乐郡主墙角,还勾得谢二公子私奔女人,就是福乐郡主口中芸娘?既然是这样,为什福乐郡主还会担心她出意外,特意派护卫送她回去,她与那个芸娘不应该是仇人吗?
沈钰因为与福乐郡主退婚,便被福乐郡主用鞭子抽,那个芸娘害得福乐郡主丢这大脸,她竟然没有报复?
看到刘大人明明很纠结,却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模样,班婳忍不住笑出声,她道:“刘大人,芸娘不过是个风尘女子。她深陷泥潭,有只手伸给她,她自然会紧紧抓住,还不至于与她般见识。”
刘大人干笑道:“郡主菩萨心肠,下官佩服。”
班恒翻个白眼,什菩萨心肠,不过是他们班家向来讲究冤有头债有主罢。把气撒在个妓女身上有什用,真正缺德是谢启临。
例行公事,便来贵府问问。”刘大人早已经打听清楚,这两个碰巧路过护卫是福乐郡主人,他今天主要询问对象是班婳。
“夫人,可从不去这种地方,”班淮忙扭头看阴氏,“你要相信。”
当着外人面,阴氏从不会让班淮难堪,她温柔笑道,“妾身相信夫君。”
班淮扭扭屁股,满身不自在,偏偏当着阴氏笑脸,他还个字都不敢多说。
“你说是前天晚上?”班婳见父亲那坐立不安模样,不想让他被黑锅,便开口,“刘大人,你说那两个护卫,应该是派过去。”
“郡主,下官还有事不明,请郡主为下官解惑。”
“刘大人请直言。”班婳微微颔首,“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下官听闻郡主曾在班将军身边熏陶多年,对骑射武器都有所涉猎,不知您可知道,造成这种伤口利刃,是刀还是剑。”刘大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把班婳当做凶手,先不说班家与赵家关系不错,就说班家身份与地位,他们杀赵贾有什用处,杀着好玩,给二皇子婚礼添晦气吗?
就算真要添晦气,也不会用这蠢手段。
他掏出俩张纸,张纸上是大理寺画匠模拟几种凶器,张纸上画个男人上半身正反面,上面画着伤口位置与形状。
刘大人心里暗暗叫苦,你个好好郡主,派护卫去那种地方做什。他现在可是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实在是为难人。
“当日遇到个叫芸娘女子,担心她回去路上出意外,便派护卫送她,”班婳想想,“当日成安伯与他护卫也在场。”
听到成安伯名号,刘大人心里便信几分。他又见班婳并不似传言中那般刻薄不讲理,反而十分讲理,便放下心来:“请郡主原谅在下冒犯,请问这位芸娘是何人,与您又是什关系?”
“她……”班婳想想,不知道该怎形容她与芸娘之间关系,“她是谢二公子当年私奔对象。”
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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