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知是因为太疼还是已经晕过去,张脸青白交加,连声音没有吭。
似还是不解气,班婳又踢地上这个男人脚,转头看向现场唯个还能说话刺客,鞭子甩,这条鞭子竟像灵蛇般,缠住刺客脖子。
“说,谁派你来?!”班婳双目赤红盯着这个护卫,脸上再无往日笑眯眯地模样。
杜九忍不住停下脚步,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觉得福乐郡主现在样子有些不太对劲。
刺客抓住自己脖子,脸涨得通红,个字也说不出来。
准备去给他见礼,就听到声犹如杀猪般嚎叫传出来,吓得他肩膀忍不住跟着抖抖。
“里面……”*员朝班淮抱抱拳,“请问国公爷,里面可是贵府护卫?”
班淮点点头,没有说话。
时不时有几声惨叫传出来,*员缩着脖子感慨,静亭公府护卫真不愧是武将后代,抓歹人手段就是跟人不样,知道是在抓刺客,不知道还以为有人在楼里杀猪。
杜九跑进木楼以后,看到楼柜台后面倒着两个男人,瞧着像是掌柜与堂倌,他弯腰摸摸两人脉搏,心里松口气,人还活着。
“不说是吧。”班婳把鞭子甩,鞭子松开刺客脖子,刺客转身就想要跑,但是被班婳个护卫踹回去。
班婳把人从地上拎起来,厉声道:“谁让你动家人?!你不说可以,会让你后悔这辈子今天做事情。”
“、说!”这个刺客看起来并不像是死士,看到其他三个同伴凄惨模样,他早就害怕,现在只求能死个痛快,“们只是街头混混,近来京城戒烟,们日子不太好过,就接些活儿。只是拿钱办事,与人消灾,其他跟们无关啊!半个时辰前有人告诉们,让们在这里等个穿浅色衣袍,骑黑马,又带着不少护卫出门富贵老爷,只要事成就给们百金。”
“富贵老爷?”班婳冷笑,“堂堂国公爷命就值百金?少用这种借口来框!”
自从做那些奇怪梦以后,不让家人出事就是班婳底线,只要家人平平安安,就算是被抄家也不是那难以接受,至少家人们都还好好活着。可
这栋木楼应该有些年头,踩在脚下发出嘎吱嘎吱声响,杜九刚走到拐角处,就见楼上个人像坛子般滚下来,他往旁边避,这人撞在拐角处墙上,发出沉闷撞击声,腿抖两下后便再没动静。
他蹲下身看看这个人掌心,虎口有老茧,胳膊结实有力,应该是常下苦力或是用武器人,不过身上衣服脏污破旧,不像是专业刺客。这人满脸血污,脸肿得不能看,也不知道原本长什模样,见人还没死,衙门人也来,杜九便没有再管他。
楼上还有动静传来,可见刺客应该不是个人,他走上楼便见离楼梯口不远处躺着个男人,样子看起来比躺在楼梯拐角处那个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也破破烂烂,还有被鞭子抽过痕迹。
想到鞭子,他就倒吸口冷气。
举目四忘,他就看到班婳狠狠鞭子抽在名灰衣男人下身,这个男人惨叫声还没结束,就被班婳狠狠地踩在地上,用脚使劲碾着男人们不可言说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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