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班婳吸吸鼻子,眼睛鼻子都红通通,云庆帝突然想起幼时养只小白兔,后来那只白兔怎?
似乎被那个受父皇喜爱二弟要走,没过几日那只兔子便被二弟玩死,二弟还把人把兔子剥皮挂在树上,等他知道此事时,兔子早已经被晾成骨架。
记忆太过久远,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但是那种被人欺压心情,却直没有忘记。
“不哭不哭,咱们不委屈啊,”云庆帝亲手端杯蜂蜜茶到班婳面前,“先喝点水。”
班婳接过杯子抽抽噎噎道:“谢谢陛下。”
还沉醉在歌姬曲子中云庆帝闻言坐直身体,看向王德:“你说谁?”
“回陛下,是福乐郡主。”
“哟,这丫头终于不给朕讲规矩,”好些日子没见到这孩子,云庆帝还有些想念,他笑着摸摸下巴对王德道,“你这老货还不把人给请进来。”
“是。”王德退下,不过想到福乐郡主眼泪汪汪模样,只怕陛下又要头疼。
果不其然,云庆帝见班婳走进来时候眼眶发红,身上衣服皱皱巴巴,当下就以为她被人欺负,顿时道:“婳婳,你这是怎?”
声:“好厉害画工,青峰你画技又提升。”
“大人,此画非所作,”刘半山苦笑道,“此乃成安伯墨宝。”
他个大理寺*员,审案作画功底,竟是不及成安伯,真是让人又愧又敬。
“什?”大理寺卿惊讶地看着这幅画,“容君珀不是从不画人像?”
“大概万事总有例外吧,”刘半山想起福乐郡主,摇头笑道,“无论如何,幸而有这幅画,能让们这次办案轻松不少。”
云庆帝长长地舒口气,总算是不哭。
“陛下,有人想要杀们。”班婳水汪汪大眼睛盯着云庆帝,“不想死。”
“谁要杀你们?”云庆帝惊讶地瞪大眼,脑子里想却是,难道是因为
“陛下!”班婳跪在云庆帝面前,瘪瘪嘴,像是被欺负小可怜终于找到主心骨,哇声哭起来。
她不是云庆帝妃嫔,不用哭得克制优雅,此刻她是有多委屈便哭得多伤心。
“这是怎?”云庆帝被这场变故弄得傻眼,哪还有心思去管什歌姬,忙让女官扶着班婳坐起身,整个大月宫宫人忙得团团转,就为哄这个哭得不能自抑姑奶奶。
“婳丫头,咱不哭,受委屈,尽管跟表叔说,表叔帮你出气。”这若是自己妃嫔哭成这样,云庆帝早就甩袖子走。可这是自己喜欢后辈,云庆帝心态又不相同,他心里想是究竟谁这不长眼,连他宠爱后辈都敢不给脸面。
不给他宠臣面子,就是不给他脸面,云庆帝表示自己有点不高兴。
大理寺卿小心翼翼地把画放到桌上,这可是容君珀第幅人物画像,他竟有几分塞进怀里冲动。
原本还有人说,容君珀不画人像,是因为不擅长。可是个凭借刺客嘴巴,便模拟出犯人模样,这样人又怎可能不擅长画人物?
只可惜画上是个貌不惊人犯人,不然他怎也要厚着脸皮把这幅画收起来。
大月宫,位歌姬正在给云庆帝唱曲,眼见陛下对她有几分兴趣,歌姬心头暗喜。
“陛下,福乐郡主求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