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谕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看到太子妃心情不好,她就开心。她以前是讨厌班家人,现在她发现,石家人比班家人还要讨厌,两害取其轻,与石家人比,班家人也显得可爱。
道道精致菜肴上桌,太子妃发现桌上确实多好几道母后平日不用
“既然是伤人性命刺客,便是打杀也不过分,只要留着能说话活口就行,”皇后说完这句话,注意到两个儿媳妇还在,便道,“你父亲受惊吓,这几日注意别吹风,不然身体可要吃亏。”
皇后直感念大长公主好处,她十五岁就嫁给陛下,当时陛下不受先帝重视,名为太子,过日子却不如个皇子,所有人都觉得陛下太子坐不稳,常常冷待他们。
唯有大长公主真心待他们,最后保住陛下太子之位。而静亭公虽然纨绔些,但是在陛下还没登基那些年,也常常护着陛下,不让他受二皇子欺负。
若是没有大长公主,就没有他们今日。世上众人总是喜欢锦上添花,可又有几人愿意雪中送炭?皇后直没有忘记班家好,班家人虽然纨绔,但是在她看来,班家人比很多人都好。
“嗯,臣女弟弟直陪在父亲身边。”班婳乖乖点头。
“好在静亭公运气好,恰巧躲过,”云庆帝脸上犹带怒气,“这些歹人实在太过猖狂!”
太子妃不知道自己是失落还是别,她扭头看眼谢宛谕,对方竟然沉得住气,脸上丝表情都不显。她见帝后二人对班家都十分关心,便道:“定是上天知道父皇母后对班家十分关心,不忍你们为班家伤心,方才庇佑他们周全。”
“太子妃说得是,”谢宛谕接过话头,“静亭公确实是个好运之人。”
这话云庆帝没有反驳,因为在他记忆里,班淮运气确实比较好。每次他捣乱,就刚好遇到父皇心情不错时候。还有惠王故意使用小伎俩吓他们时候,每次只要带着班淮块,惠王小伎俩就很难成功。
这想,云庆帝反而笑:“他是姑母儿子,皇祖父外孙,自然受到上天庇佑。”
皇后见向来活蹦乱跳小姑娘这副垂头丧气模样,握住她手轻轻拍拍:“且不用担心,万事还有本宫与陛下在,定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先用午膳,让厨房里人做你喜欢吃菜,”皇后见她这般乖乖地模样,伸手点点班婳光洁额头,“走,吃饭才有力气去找刺客算账。”
“嗯!”班婳郑重点头,挨着皇后坐下来。
皇后指指两个空位,对太子妃与谢宛谕道:“不必伺候,坐下用饭。”
“谢母后。”太子妃坐在班婳下首,谢宛谕在太子妃下首,这位置倒似班婳比太子妃还要尊贵。
皇后松口气,静亭公没事就好:“这就叫懒人有懒福。”
太子妃心想,还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呢。
“陛下,娘娘。”班婳很快出来,身上衣服换套,发髻也重新梳过,确实如皇后所说,这套素色衣服很合身,像是为班婳量身定做般。
“坐下说话,”皇后招呼着班婳坐下,柔声道,“事情经过已经听陛下说过,孩子你受惊。”
班婳接过宫女端来奶茶喝大口,小声道:“臣女气急,带护卫打刺客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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