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二皇子殿下。”容瑕走到兄弟二人面前行礼,对二皇子难看脸色视若无睹。
“容君珀,”蒋洛指指旁边位置,“坐吧。”
“多谢殿下。”容瑕没有在二皇子指位置坐下,而是选个不起眼位置落座。
蒋洛觉得容瑕与太子有时候挺像,都善于做戏,在堆顽
被塞酒纨绔也不生气,捧着酒杯就喝下去,不过也没有再提班婳事情。
二皇子与太子作为这里身份最高人,两人左右坐在同桌两个尊位上。二皇子笑着挑眉,“听闻太子妃病,太子可要多多注意,女人生病很麻烦。”
太子闻言便笑道:“多谢二弟提醒,定多加小心。”
“呵,”二皇子讽笑声,“太子果然宅心仁厚。”
太子知道二弟向来是越搭理越来劲性格,所以便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不过手刚伸出去招两下,就被旁边周常箫把手拉下来:“咱们又不谈诗论画,你把人叫过来干什?”
更何况,容瑕这样斯文人,跟他们站在块,能受得他们行事风格吗?
不过这话他没有跟班恒提,说出来就有挑拨离间之嫌。
“班弟。”容瑕走到班恒跟前,与诸位纨绔互相见礼,面上没有半点不自在。不像其他有实职或者自诩有才华贵公子,面对他们时,总有种莫名其妙优越感。
容瑕陪着他们说好会儿话以后,才被个吏部同僚叫走。等他离开以后,纨绔们纷纷艳羡地看着班恒,“班兄,你这个未来姐夫很不错啊。”
见太子不跟自己说话,蒋洛顿时有些不得劲儿,扭头看到容瑕过来,便冷声道,“你欣赏那位成安伯过来,也不知道他摆什谱,来比们还要晚。”
“二弟,”太子听蒋洛对朝廷命官如此恶劣态度,皱眉道,“成安伯既然迟来,定是有事耽搁。他如今是吏部尚书,需要操心事情不少,怎可能有那多空闲时间。”
“太子这话是在说臣弟太闲?”蒋洛冷笑,“不像大哥命好,能早投生几年,六部事情都可以插手。”
太子十五岁以后,就开始在六部行走,熟悉六部工作流程,二皇子现在虽然已经成婚,却还没有个实差,也没有个爵位,平时别人叫他也口个殿下,这导致他对太子不满情绪越来越重。
本来是皇帝偏心,但是二皇子不敢去恨皇帝,于是就把所有怨气转到太子身上。因为太子性格温和,又不爱跟他计较,他就越发觉得太子装模作样,做什事都不能让他顺眼。
班恒抬下巴:“那是,不然咱们家会答应他求亲?”
“班兄,”位离班恒最近纨绔把手搭在班恒肩上,长长叹息声,“可惜你姐这个大美人,就要嫁给别男人。”
对于很多纨绔而言,班婳在他们心中,就是大美人极品,没事多看几眼,在她面前献献殷勤,都能让他们心情好上整天。不是说他们喜欢班婳,而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与美人在起心情自然会很好。
这也是京城女儿家们喜欢给美男子扔花扔瓜果原因,反正看看也不违反大业律法。
“没事你拿姐做什话头,”班恒拿杯酒塞进此人手里,“喝你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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