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点头:“老太太与外祖母在年轻时候感情十分要好。父母兄长过世以后,老太太担心个人过活得不好,便常接到他们府上玩耍,所以跟国公府孙辈们私下都以兄弟相称。”
难怪陛下如此信任容瑕。个失去父母兄长孤儿,还养在自己岳父眼皮子底下,人品如何,心性如何,陛下恐怕再解不过。
“对不起,不该让你提起那些伤心事。”班婳面色有些讪讪,早知道这些事会牵扯到容瑕痛苦过往,她怎也不会提出来。
“无碍,早都已经过去事情,提出来也没有关系,”容瑕笑笑,“更何况,成国公府上下待极好,并没有什可难过。”
班婳嘴角动动,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好。
“嗯。”成国公抓住夫人手,用老迈沙哑声音道,“走,老婆子,们睡午觉去。”
班婳看着两个老人牵在起手,忍不住笑笑。
四人退出正院,二皇子瞥眼班婳与容瑕:“时间不早,本殿下该回宫。”
“二皇子殿下请慢走。”容瑕上前步,把班婳拦在身后,对二皇子行个礼。二皇子看他身后班婳眼,冷哼两声转身便头也不回走开。
太子对两人温和笑道:“二弟他性格直爽,你们不要把他此举放在心上。”
辈定会好好对郡主。”
太子轻笑声,对容瑕道:“你日后也算是表妹夫,你若是对婳婳不好,可饶不你。”
二皇子坐在旁边闷闷地喝茶,他虽然冲动,不过也知道在年迈外祖父面前收敛住脾气,说话做事也要顺着些,万气出个好歹来,他是真要去跪太庙。
“太子哥哥,容伯爷定不敢欺负,”班婳小声笑道,“因为他打不过。”
“这话你祖母也曾说过,”成国公忽然开口道,“当年陛下担心她嫁给老静亭公吃亏,她说她是天下最尊贵男人女儿,谁敢欺负她?不过这些年,你祖父对你祖母直很好,也算是应她话。”
“地方快到,”容瑕忽然停下脚步,转头看着班婳,“婳婳。”
“嗯?”班婳无意识地抬头,发
“没关系,都习惯他这个德行。”班婳挑眉,“回女眷那边,家母还在等。”
“陪你过去,”容瑕道,“你来这里次数少,对成国公府比较熟悉。”
太子笑着对两人抬抬手:“你们且去吧,去找舅父说会儿话。”
班婳与容瑕向太子行礼过后,便往女眷所在方向走去。
“你以前常来这里?”班婳发现容瑕对成国公府是真很熟悉,而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好好过日子,”成国公眼神似糊涂似清醒,他转头看眼太子与二皇子,把容瑕拉到自己身边,对班婳道,“他虽与你祖父不同,但定会好好待你,不要担心。”
班婳怔住,她看着这个老人,起身福福:“多谢成国公,晚辈没有什可担心。”
她说是实话,生活如此多变,谁知道明日会怎样?只要她家人平安无事,她又有什可担心?
“不担心就好,”成国公像个孩子般笑,随后松开容瑕手,打个哈欠道,“困。”
太子与二皇子闻言,纷纷站起身,“外祖父,您好好休息,外孙不打扰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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