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转头看着周大人,认真道:“陛下身体定不会出事。”
周大人愣下,随即移开视线,“容大人说得是。”
“周大人,君珀。”班淮见到两人,拍拍身下马儿,让它尽快追上去。容瑕回头见是他,忙勒住缰绳,不让马儿继续再往前走,等班淮靠拢后,他略落后班淮半匹马身,“伯父。”
班淮打个哈欠,大清早就被迫起床,他精神头实在好不到哪儿去,“陛下那里怎样?”
周大人看容瑕眼,没有说话。
云庆帝对他这种恭敬态度十分受用,原本对太子升起那些不满之情,也渐渐烟消云散。
只是这份好心情,在听到下人说二皇子与看守他护卫起冲突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云庆帝冷下脸道,“不用管他,任由他闹。”
“父皇,”太子犹豫下,“二弟只是性子鲁莽,只要有人好好跟他解释,他定会明白。”
“解释?”云庆帝不满道,“他都二十,还如此不长脑子,难道真要把朕气死才甘心。”
“可是……”
家正在猜测时候,容瑕等四人出现,他们四人皆神情凝重,自进殿以后便言不发,惹得其他大臣心中疑云顿生,却又摸不着头脑。
“太子殿下到!”
众人看到太子身穿绣龙纹太子锦袍,头戴五龙绕珠冠,带着太监走进来。这个太监朝臣们认识,是陛下身边太监总管王德。
“父皇有命,由孤监国,”太子走到殿上,他没有坐龙椅,而是坐在龙椅下方副位上,“父皇身体不适,暂歇需要休养几日。所以最近段时日,就要拜托各位大人。”
陛下身体不适,甚至到要太子监国地步?!
容瑕小声道:“陛下身体有中风情况,
“你不用再帮着他说话,”云庆帝气得半边脸表情都僵住,“以朕看,朕这身毛病,有半就是他气出来!”
太子张张嘴,看着云庆帝气得扭曲脸,不敢再刺激他,只好继续读奏折,转移云庆帝注意力。
“容大人,”周大人与容瑕起走出宫门,对他小声道,“陛下身体怕是不太好。”
容瑕叹息道:“陛下乃是上苍之子,有苍天庇佑,定不会有大碍。”
周大人知道他这是在说场面话,便笑笑:“老夫亦是如此期盼着。”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得,反正他们就是做臣子,帮着皇上办事,还是帮着太子办事也没什差别,只要这个太子脑子正常,不会莫名其妙发疯,他们这些做臣子就能忍。
唯让人觉得微妙是,这种紧要关头,陛下召见四个人都是与严党或是石党无关人,可见严晖与石崇海在陛下心中,已经失去地位。不然为什如此重要事,陛下只宣召成安伯等人?
太子性格比较温和,加上根基不稳,所以在朝堂上说话做事,难免会大打折扣。好在严党与石党之前大受打击,在朝中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加上还有容瑕等人大忙,这个大朝会也算是圆满结束,太子甚至还赢得不少*员赞誉。
朝会结束,太子便赶回大月宫,把今天朝堂上发生什,大臣们都报告那些重大事件,五十都告诉云庆帝,就连奏折很多都给云庆帝读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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