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笑出声:“堂堂国公府还能缺银子花?”
“谁会嫌钱多?”班婳笑眯眯道,“所以你尽管收下吧,们家别人不多,养来逗趣人不少。”
“好。”容瑕眼角眉梢都是暖暖地笑意,甜腻得就像是糖人,多尝几口都有可能齁住。
“你别动,瞧瞧你后背上伤怎样。”班婳走上前,在容瑕还没反应过来时候,上前掀起光滑透气缎背,露出容瑕光溜溜地上半身。
容瑕皮肤很白,后背上伤口已经还是结痂,黑黝黝皱巴巴长在背上,看起来扭曲可怖,毫无美感
“你们家伯爷今天换药吗?”班婳见房间门开着,“这都午时。”
“回郡主话,药已经换过。”杜九垂首回答。
“那他用过午饭没有?”
“伯爷还不曾用饭。”
“明白。”班婳点点头,抬起裙角走进屋内,跟在她身后两个穿骑装婢女站在门外,并没有跟着起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班婳发现自己走进容家大门以后,管家对自己笑容比往日更加灿烂。
“郡主,请。”
“有劳。”过游廊,班婳看到个穿着水青色长袍中年男人站在角落里,她挑挑眉,没有多问。不过管家却注意到她神情,便小声答道:“那是伯爷养清客。”
班婳然地点头,文人们都爱养些清客在家,讨论诗词歌赋,绘画书法,身份越高人,越是会养些门客清客,不像他们班家,养尽是戏子、杂耍班子、歌姬舞姬还有说书先生,与容家比起来,他们班家实在太俗,简直俗不可耐。
“原来如此,”班婳点点头,转头见那个清客似乎在打量她,她略微皱眉,“贵府清客都是这般无礼?”
虽然容瑕与云庆帝都在用药,可是容瑕房间里药味很淡,而且不会让人反胃,这与又闷又难闻大月宫不同。班婳进门后,见容瑕还趴在床上看书,上前抽走他书,“趴在床上看什书,不要眼睛?”
“你不在,趴在床上也无聊,不看书打发时间,还能做什呢?”容瑕睁大眼睛看着班婳,眼瞳里水水润润,班婳多看几眼后,忍不住心软下来。
“你们这些文人,就爱养什清客,你现在受伤,他们能陪你作诗还是陪你作画?”班婳在床边坐下,“家养些杂耍艺人,明日让他们来你府里待机日,你若是闲得没事,就招他们来逗逗趣。”
“怎能夺你之好。”
“没事,他们那些杂耍手段都看过,在你这里待几天,还能省笔伙食费。”
管家扭头看去,注意到清客视线竟然还落在班婳身上,当下便沉脸色,正当他准备发作时候,这个清客后退步,朝班婳行个大礼退出去。
班婳被这个清客态度弄得莫名其妙,但是想着对方不过是个没有功名清客,于是也没把人放在心上,转头往住院方向走。
成安伯府上下人不算太多,不过小厮丫鬟都极其守规矩,看到她进来,纷纷避让行礼,连半点冒犯都不敢有。
进内院,班婳刚好与从里面走出来杜九迎面对上,她停下脚步。
杜九快走两步,在班婳面前行礼。自从上次静亭公差点遇刺事件以后,杜九就莫名对班婳恭敬许多,“见过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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