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现在把这些给做什?”班婳最不爱算账操心,所以把单子放回匣子里,“这不是还没出嫁吗?”
“明年很快就到,”阴氏不舍看眼女儿,“这些是你东西,你总要知道你名下有哪些田产庄子,不然哪天心血来潮要查账,你去找谁?”
“以前祖母库房直交由常嬷嬷打理,女儿觉得常嬷嬷挺不错,以后私产也交由她打理,”班婳道,“
阴氏笑笑没有说话,她幽幽叹息声:“婳婳,有些事本不该跟你说。可是看容君珀并不是毫无野心之人,若是四年后命运轨迹有所改变,你日后生活,就要接触更多人,也会面临更多阴谋诡计。”
班婳笑问:“您担心吃亏吗?”
“担心班家护不住你,”阴氏摇摇头,“你弟弟是个糊涂性格,未来新帝是谁还未可知,担心你过不好。”
“母亲,您怎?”班婳握住阴氏手,“当初们不是说好吗,有好日子时候就开开心心过,日后会发生什,谁也不知道。们不需要为还不可知事情,影响现在心情。”
“你呀,”阴氏点点她额头,“看似莽撞,但是该有分寸却从没少过。可若说你聪明,偏偏做起事来又无所顾忌,这性子不像,也不像你父亲,想来真是随你祖母早些年时候。”班婳笑笑:“像祖母不好吗?”
们头上啊。”
“他还是活着好,”阴氏似笑非笑,“这样人,就该好好活着,好歹也曾是人中龙凤啊。”
“夫人,你好像对谢重锦有些意见?”班淮见阴氏神情有些怪异,小心翼翼问道,“难道是他冒犯过你?”
“你想太多,年到头也见不到谢家人几次,何谈冒犯?”阴氏摇摇手里团扇,似乎因为天气越来越炎热,精神显得有些恹恹,“都围坐在这里做什,用晚膳去。”
“哦。”班淮老老实实地站起身,出门让下人去准备膳食。
“你祖母是个好人,世间万物比谁都看得通透,”阴氏苦笑,“可若她能糊涂些,这辈子能够过得更好。”
她看着女儿黑亮双眼,终究没有把心中那些关于皇室猜测说出来,“别便没什,你早些去睡吧。”
“母亲,你有事情瞒着,”班婳定定地看着阴氏,“是与外祖母有关?”
阴氏摇头,起身拿起个匣子放到桌上,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叠纸张,“这些嫁妆是跟你父亲早在几年前就备好,还有你祖父祖母留给你私产,这些年们直没有动过,不过那时候你还小,就直没有交给你。”
班婳接过这沓单子,只看几页便觉得有些头晕,她竟然有这多财产?
用完晚膳,班婳准备回自己院子时候,阴氏突然叫住她。
“婳婳,你留下来,”阴氏站起身,“今日月色好,你跟起去园子逛逛。”
“可是这会儿……”班婳担心地看眼院子外面花花草草,“外面会不会有蚊虫?”
阴氏听到这话,伸出去脚又迈回来:“罢,还是留在屋子里说话吧。”
夏夜里有此起彼伏虫鸣声,还有徐徐凉风从窗户吹进来。班婳靠坐在窗户边,看眼天际挂着弯月,转头对阴氏道:“母亲,您是不是有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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