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侯府里面,送礼探望人,宫里送赏赐太监,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差点踏平成安侯府门槛。这些人在容瑕受伤时候不曾探望,容瑕没有怨过他们,但是他们现在来,容瑕也不会热情招待他们。但是没有人觉得容瑕这样做得不好,反而对容瑕品性更加吹捧,仿佛他就是不世出圣人。
班家护卫上门时,容瑕正在与门客王曲说话,听到下人传报,便对王曲道,“稍等。”
王曲看到侯爷匆匆离去背影,心中微微有些焦虑。他承认福乐郡主是个很好女人,但是侯爷对福乐郡主态度,实在太过些。君子爱美并没有什不对,但是却不能耽于美色。
不过是班家个下人,便让侯爷露出这般急切,若是班家那位郡主上门,侯爷还会做出何等姿态?
容瑕见到这名护卫后,面色柔和几分,“你们家郡主派你过来,所为何事?”
“父亲,母亲,”班恒送走宫里来太监,钻头脸雾水地对家人道,“陛下最近几日是怎,老往们家送东西,嫌好东西太多?”
“或许是看在们借太医给谢家份上?”班淮比儿子还摸不着头脑,他把容瑕写谢恩奏折交给云庆帝后,云庆看完折子虽然略有动容,但也没让他觉得对方感动到无法自抑地步,怎才过没两天,就个劲儿往他们家塞东西?
“国公爷,小打听到,”班淮身边长随小跑着进来,“陛下不仅给咱们府上赏赐东西,成安侯府上,赏赐也是源源不断,外面都传们两家人得陛下青眼呢。”
“们家什时候没有得青眼?”班淮挥手让下人退下,心里隐隐觉得不安,陛下以往虽然厚待班家,但也不像现在这样,日日往他们家送东西,仿佛迫不及待向世人证明,他对班家人有多好似。
“陛下没那般看重谢家吧,”班恒有些犹豫道,“怎可能为谢家做出这多事。听说谢家出这大事情,陛下与皇后只是派人问过两遍,他们家得赏赐,还不如们家半呢。”
“在下见过侯爷,”护卫给容瑕行个礼,然后道,“郡主派属下来,是想问问近来发生事情。”
“哦?”容瑕挑眉,“你们家郡主是在担心陛下赏赐事情?”
护卫没有想到他还没有开口,容瑕便猜出来,他愣下,方才垂首道:“回侯爷,正是此事。”
“你今日若不过来走趟,也要派人过去趟,”容瑕
“姐,是不是你上次进宫跟陛下说过什,让他对们班家好起来?”班恒扭头去看班婳,最近几日他姐闲得无聊,看到家里有个绣娘绣东西漂亮,也不知道怎想,竟然也要学刺绣。
学好几天,勉强懂得针怎拿,线怎理,然而绣出来东西却不能看。若不是他今天偶然碰见,还不知道他姐这无聊。
“也没说什,”班婳左手食指隐隐发疼,根本没心思听班恒刚才说什,现在听到他问这些,她愣下才道,“要不派人去成安侯那边问问,或许是因为他做什,陛下才对另眼相待。”
“这倒也有可能,”班淮附和地点头,扭头去看没有说话阴氏,“夫人,你意下如何?”
阴氏缓缓点头:“嗯,去问下也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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