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恒立刻站住,伸手摸摸班婳额头,确实烫得厉害。他瞪容瑕眼,想怪他没有照顾好班婳,可是想到还
至于可怜京兆尹,从头到尾都不敢开口说话,别人说什他都跟着点头,反正这里随便哪个都比他权力大,他哪个都得罪不起。
听到陈统领说不问福乐郡主话,他在心里暗暗松口气,恨不得立时从椅子上站起身,向成安侯与福乐郡主请辞告退。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看到个穿着白色纱绸衣年轻少年郎快步走进来。
哎哟,这不是京城有名纨绔郎君静亭公府世子吗?
“姐!”班恒听到成安侯府被杀手闯入后,当下便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甚至连通报都等不及,直接闯进容家大门。容家下人也不敢真去拦他,怎也是侯爷未来小舅子,未来侯夫人兄弟,谁敢得罪?
见自家姐姐有气无力地靠在容瑕身上,班恒急得差点原地蹦起三尺高:“姐,你怎,受伤?伤到哪儿?有没有请太医?”
被人捧着脑袋,班婳本来又头晕,干脆把脑袋往对方身上搁,懒得像是没有骨头美人蛇。
在场有些人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
容瑕转身把班婳挡在身后,“小心胃里难受。”
班婳长得虽然娇娇嫩嫩,但是从小很少生病,这会儿天旋地转眼昏花,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绵绵,点力气都没有,容瑕说什她都懒得动弹。
作为大理寺少卿刘半山干咳声,转头看向陈统领:“陈统领,郡主身体不适,们再打扰怕有些不合适。”
班婳就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转头见班恒急得团团转模样,忍不住想笑,可是头晃,又是阵天旋地转。
“班弟,郡主昨日受寒,没有受伤,已经派人去请太医,”容瑕知道班家姐弟两人感情好,也没有因为班恒急躁行为感到冒犯,“你先请坐。”
“姐这个样子,哪儿坐得下去,”班恒围着班婳走来走去,“她从小壮得跟牛似,很少生病。可只要生病,就要遭老大罪。”
“你才是牛……”
虽然已经病得昏天暗地,但是对自己美丽形象,还是要坚持维护。班婳额头在容瑕腰腹部蹭蹭,哼哼道,“你别晃,头晕。”
“这……”陈统领知道这位福乐郡主在陛下心中还是有些分量,所以他也不敢真让郡主带病回答他问题。昨晚雨大风大,这位郡主手上又沾血,受惊吓过度患病,倒是……对成安侯痴心片,“刘少卿说得有理。”
他站起身,对班婳道:“请郡主好好休息,下官定会早日抓住杀手。”
容瑕轻轻拍着班婳背,对陈统领道:“有劳陈统领。”
“侯爷言重,这是下官应尽之责。”陈统领见容瑕护着班婳模样,对容瑕倒是有新感官。他虽然是武将,但因为职责问题,与很多文官打过交道,这些文官大多喜欢善解人意,温柔如水贤良女子,像福乐郡主上马能射箭,下马能打拳,看到刺客还能提剑彪悍女子,文官们向来避之不及。
就像昨夜发生这件事,若是传出去,说不定会有不少人说嘴,而且不见得全是好话。个女人再美,但是不定所有人都能接受她杀人,尽管她也是无可奈何,事情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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