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班婳恹恹地看着容瑕,有些可怜巴巴地委屈味道,“难闻。”
容瑕尝尝药,又苦又涩,味道也不好问,他皱皱眉,这药确实又难闻又难喝。他看向站在身后管家,“这药怎如此苦?”
管家:……
“侯爷,良药苦口。”
“没有丸药?”容瑕见班婳面色苍白如纸,柔声劝道,“婳婳,要不你先用些?”
班恒虽然不太愿意让班婳住在容家,但他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绷着脸点点头,没有说反对话。
“吃食上可有忌讳?”容瑕知道班婳挑食毛病,看眼躺在床上睡得昏昏沉沉她,伸手探下她额头,仍旧烫得吓人。
“大油大腻东西暂时不能用,”太医摸摸花白胡须,“还有辛辣寒凉之物,也是不可入口。”
“多谢太医,记下。”容瑕接过婢女拧好帕子,轻轻地放在班婳额头上。睡得迷迷糊糊地班婳似乎觉得头上多什东西,便想要把它给摇下去。
容瑕忙手轻按住帕子,手拍着被子,像哄小孩似,把班婳哄得睡沉过去。
有外人在场,又把话给咽回去。
自家事,自家解决,绝不让外人看热闹,这也是班家人原则之。
见班世子这副担忧模样,几位大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万被人误会他们不关心郡主身体就不美。可若是留下,郡主乃是女子,他们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好在容侯爷是个善解人意,见他们为难,便开口道:“差点忘,诸位大人若是想要多解些关于杀手问题,可以去问几名护卫。他们受伤,正在屋子里养伤,几位大人若是不介意,可以去问问他们。”
“那就有劳贵府下人带路。”陈统领当即便答应下来。
被美人用种哀求又关切眼神看着,班婳忍不住点头。
于是勺子药又喂到她面前。
“碗拿来。”班婳拒绝用勺子喂这种方法。这半碗药,勺勺喂下去,
班恒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扭开头道:“回去把家姐身边常用下人带过来,这几日要在侯爷府上叨扰几日,侯爷不介意吧?”
“欢迎之至。”
他看着沉睡中班婳,也不敢不欢迎啊。
班恒离开以后,很快药熬好,容瑕叫醒班婳,接过婢女端来药碗,用勺子舀起来递到班婳唇边。
还没有回过神班婳看着黑乎乎地药汁,胃里阵翻腾,差点就吐出来。容瑕见她神情不对,忙拿开药碗,拍着她背道:“是不是胃里不舒服?”
出主院,京兆伊忍不住感慨道:“福乐郡主,真是女中豪杰。”
刘半山笑道:“很是。”
陈统领与这两个文官没有多少交道,只是僵硬地点点头,没有多言。
刘半山看眼沉默寡言陈统领,脸上表情不变,眼神转,落到院墙上。墙砖上沾着串血迹,几个时辰过去,又经由雨水冲刷,这串血迹颜色不太鲜艳,看着就像是串脏污泥水印在上面。
没多久,太医就赶到,他给班婳请脉,“请侯爷与世子放心,郡主只是受风寒,按时吃药,多休养几日,便能痊愈。不过……”他小心看眼班恒脸色,“郡主受寒,还遭受些惊吓,在痊愈前,不宜挪动也不宜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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