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蒋洛道,“父皇多个私生子,对你都不是好事,你以为这是看热闹时候?”
“王爷这话说得可没道理,”谢宛谕气定神闲道,“就算成安侯是陛下私生子,只要陛下没有认他,那他永远就只是个臣子,你又何必在意他?”
谢宛谕不明白,蒋洛近来为什执意与容瑕过不去,这个时候最紧要难道不是讨得陛下欢心,还有把太子狠狠踩进泥里,让他再也无法爬起来吗?
智商这种问题,真是无解。
“没有认又如何,现在传得整个京城都知道,还有那个别宫,当年废多少财力物力修建而成,本王与太子想要,父皇都没舍得给,现在成安侯要成婚,他二话没
阴氏挑眉,没有搭理他。
“左右婳婳也愿意与成安侯成婚,时间早点晚点也没有多大差别,”阴氏皱眉,“好在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不然贸然提前……”
“可舍不得闺女这早嫁人,”班淮犯犟,“这心里,就是不舒服。”
“难道你想等国孝后才让他们成亲?”阴氏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寒意。
“夫、夫人,你这话是何意?”班淮吓大跳,他惊慌失措看着阴氏,“应该不至于吧?”
侯是陛下私生子,所以才会把最宠爱后辈让他娶。
逻辑这种东西,于流言来说,是最无用东西。
班家得知云庆帝意思时,整家人都是懵,自家后辈成婚,日子本该父母来定,他云庆帝操哪门子心?什腊月二十八是好日子,再好日子,与你有什关系?
班淮气得在家里砸好几套茶具,可是他们却不能拒绝陛下这番“好意”。
“老爷,这套茶具六百两,”阴氏冷眼看着班淮砸茶具,等他砸得差不多以后,才道,“你总共砸将近两千两银子。”
“谁知道呢?”阴氏站起身,“你别添乱,去婳婳那里问问,若是她没有意见,这件事就这定下来。”
原本关于容瑕是云庆帝私生子这种流言,不过是些无知愚昧之人嫉妒之语,但不知道为什,这个流言到最后,竟然会越传越盛,甚至连宁王都听说。
“什,私生子?”宁王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若容瑕是父皇私生子,父皇根本不可能在杀手案之后选择保住他,这不可能。
“怎不可能?”谢宛谕讽刺笑,“若要论起来,成安侯母亲与陛下还是表兄妹。据说这位林氏长得极美,所以当年老成安伯才会不在意林氏身世,执意娶她为正妻,还为她大修园子。”
“夫人,”班淮喘着气道,“就是心里气不过。”
“气不过也要把这口气咽下,”阴氏冷笑,“你没听宫里那些人怎说,陛下近来最在意就是这桩婚事,为这桩婚事,睡不好,吃不下,你若是跳出去阻拦,你且看看他会不会发疯。”
“他那操心干什,难不成……成安侯还真是他私生子不成?”
“不过是外面些无知之人流言,你也信?”阴氏冷笑,“林氏与当今都不曾有过多少来往,怎给他生下私生子?难不成像那些话本里说样,感而受孕?”
“什感而受孕,不过是哄人话而已,”班淮顿时有些心虚,“怎可能信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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