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班婳跪坐在软垫上,看着父亲与母亲把银票与红封都给容瑕,唯有自己双手还是空空,当下便撇嘴道,“做父母不能这偏心。”
“你都拿十几年压岁钱,”阴氏伸手虚扶把容瑕,“今年先给君珀,等下再给你们姐弟俩补上。”
班婳与班恒:……
他们俩都是捡来?
容瑕扶起班婳,把手里银票与红封都交给班婳:“就是你。”
“谢岳父。”容瑕知道班淮说不是客气话,于是应下来。
顿和谐开心午饭吃完,容瑕与班婳走到班家二老面前,对着他们跪下来。
“你们这是做什?”班淮想要去扶容瑕,但是做几十年纨绔他,哪能扶起容瑕这个年青人。
“岳父,岳母,”容瑕对着两人磕头后,语气认真道,“小婿双亲兄长早逝,家中除小婿以外,便再无其他家人。现在做班家女婿,婳婳父母就是父母,这个礼是小婿必须行。”
说完,他把茶举到班淮面前。
这话看起来有些幼稚,但是理却是那个理。
当个人把另外个人挂在心上以后,就算吃到某个好吃东西,看到某个有意思玩意儿,都会想让心爱人与他起分享。
这与东西价值无关,只与心意有关。
“他这人什都好,就是穿衣风格不太随,”班婳道,“衣服都太素些。”
所以当他穿上大红新郎袍时候,整个人俊美得都想在发光,以至于她忍不住把人拆吃入腹。那红衣白肤盛景,现在想起来都是美味。
班婳拍拍他胸口:“乖。”
班恒:呵呵,这个家里,只有他不是亲生。
来班家,容瑕才知道,原来除夕可以
“你这孩子。”班淮接过茶杯,仰着头咕咚咕咚把整杯茶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在怀中掏,摸出叠银票,全部塞进容瑕手里,“没有准备红包,你别嫌弃。”
班恒偷偷瞅眼,最上面张银票是五百两面额,这叠银票少说也有三五千两,他跟容瑕究竟谁才是班家亲儿子?
“谢岳父。”容瑕没有推辞,把银票全部塞进怀中。
“岳母,请喝茶。”
阴氏也没有想到容瑕会按照亲生儿子孙辈给她行跪拜大礼,她接过容瑕敬茶,也喝干净,然后掏出两个红封放到容瑕手里。这原本是给班婳与班恒准备,不过女婿这讨人喜欢,就先把红封给他。
“读书人嘛,穿衣服都讲究个雅字,”班淮劝道,“做人要宽容些,你不可在这些事情上与他有矛盾。”
“放心吧,父亲,”班婳失笑,“哪会是这小气人。”
她顶多会让绣娘多做几件其他色衣服,想办法让容瑕给换上而已。
午饭准备得很丰盛,班家不仅准备班婳喜欢吃东西,还准备堆“传言中”容瑕喜欢,或者说那些受读书人推崇菜式。容瑕虽然不见得真喜欢这些,但是班家人待他这份心意,却是让他心软成片。
“们也不知道你喜欢什,”班淮与容瑕碰杯,翁婿两人小啄口,“日后你跟婳婳再过来,先派人通报声,说说想吃饭菜,们便让厨房里人准备好。家里人不多,也不讲究外面那些规矩,饭要吃开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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