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才好,”班婳对着镜子照照自己脸,“看到她们想要骂,想要嫉妒,却不得不忍着模样,觉得好极。”
如意闻言小声笑道:“您还记着她们说那些闲话呢?”
“又不是圣人,别人说闲话,当然要记着,”班婳把口脂点在唇上,然后抿抿
“郡主,太子妃与咱们关系直不太好,要不咱们不去吧,”如意担忧看着班婳手中这份请柬,“奴婢担心她会故意为难您。”
“怎能不去?”班婳把请柬扔回桌上,“这可是出嫁后收到第份请柬,不仅要去,还要风风光光漂漂亮亮去。至于太子妃那里,她不敢对怎样。”
以石氏现在处境,她除非脑子不正常,不然绝对不会做出让她不快事情。
更何况她已经知道石飞仙并不是指使刺客刺杀她父亲幕后凶手,所以她愿意给太子妃这个面子,或者说是给太子个面子,反正她是闲不住性格。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真正凶手是谁,可是这件事牵涉到朝堂争斗,已经不是她轻易动手去查事情。但是她不甘心,总觉得这件事不查清楚,她心里就不踏实。谁知道这个幕后黑手躲在哪里,会不会再次算计班家?
容瑕与班婳把太子送到容家大门口,直到太子上马车以后,夫妻二人才转身回主院。
“太子来找你做什?”
“他想让回朝。”
班婳皱皱眉:“现在朝上混乱不堪,党派林立。上次你还被陛下莫名其妙杖责,这种烂摊子,谁想去碰?更何况……”她顿顿,“更何况宁王怎看都不是做皇帝料,你随他们闹去,不用管。”
“以为婳婳会让去帮太子,”容瑕有些惊讶地看着班婳,“原来你竟是这样想。”
她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件事背后有云庆帝插手,所以她才会如此缩手缩脚。陛下想要借着她父亲遇刺事情来打压石家,真相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甚至想要班家相信那就是真相。
“郡主,郡主?”
班婳收回神,她看如意:“把那件烟霞锻做宫装取出来,明日穿那件进宫。”
“会不会显得……华丽些。”如意见过那件烟霞锻宫装,据说是侯爷在郡主还没进门前就让人开始做,前两日才全部完工,整件衣服美得犹如仙衣,毫无瑕疵。
若不是她亲眼瞧见,她怎也不敢相信,侯爷那般淡雅人,竟会为郡主准备如此华丽衣衫,她还以为依侯爷性子,会喜欢郡主穿得素雅出尘些,而不是那些华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衣物。
“怎想没用,”班婳摇头,“祖父与祖母曾对说过,天下万物都是盛极必衰,衰极逢生。如今朝堂变成这样,就算你去也改变不太多东西,希望你安然无事。”
几年后新帝继位,才不会被卷入那场抄家风波中。
“祖父与祖母说得对,”容瑕笑,“衰极逢生,这个天下总会有转机。”
第二日早,班婳收到张来自东宫请柬,太子妃邀请贵族女眷们到东宫品茶,班婳身份尊贵,自然在受邀之列。
她拿着请柬翻来覆去看好几遍,越看越觉得这封请柬像是太子妃亲笔书写,虽然她在书法上没有什造诣,但是请柬下方太子妃私印她还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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