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死之就可以?”太子妃冷眼看着这个小宫女,“你家人,你父老乡亲,都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被连累。本宫若是你,便会说出幕后主使,至少不会连累可怜无辜之人。”
宫女肩膀微微抖,她小心翼翼地看眼太子与太子妃:“奴婢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便拖出去……”
“殿下,”容瑕忽然开口,他眼眶发红,像是哭过,又像是盛怒过后平静,“让微臣跟她说几句话。”
“成安侯请。”太子有些不敢看容瑕,他总觉得这事是他对不起容瑕与婳丫头,所以非常心虚。
有心杀人,毒药定是淬炼过,只需要喝口就能毙命。就算郡主挑剔,也会礼节性地喝口,单单这口,足以要她性命。唯意外就是那个小宫女重新给郡主续杯。
这是巧合,还是那个宫女临到关头后悔,所以救福乐郡主命?
“把那个宫女带进来。”太子看眼抱着班婳容瑕,这件事若是不给班家还有容瑕个交代,他日后就不好意思见他们。
早在班婳出事时候,太子妃就下令把这些宫女太监严加看管起来,就算他们想要自尽都没有机会。现在太子想要见到人,宫女很快就被带上来。
“你叫什名字?”太子见这个宫女年岁尚小,身上稚气未脱,“你为什要毒害福乐郡主?”
色,但是渐渐地便正常起来。
容瑕看中盆中鲜血,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差点连药碗都端不住。
“侯爷,好,”太医观察下血颜色,“郡主内腹毒药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以下官来看,这毒虽十分烈性,但是郡主中量应该非常小,所以才能有机会救治过来。”
太子转头去看其他太医:“郡主中什毒,你们查出来吗?”
“回太子殿下,下官在福乐郡主用过茶杯中发现少量雪上枝蒿。”
“知道你有重要人被威胁,所以不敢说
“奴婢……奴婢叫小雨,”小宫女朝着躺在硬榻上班婳磕个头,“奴婢自知是死罪,奴婢甘愿受罚。”
“指使你人是谁?”太子妃追问道,“你个宫女与郡主有多大仇,要置她于死地?”
小宫女摇头:“郡主是个好人。”
太子妃冷笑:“你既然说她是好人,又为何要毒杀她?”
小宫女仍旧只是摇头:“奴婢对不起福乐郡主,愿下辈子再偿还她恩情。”说完,她站起身就冲向位拔刀禁卫军,杜九眼疾手快地拦住她。
“雪上枝蒿?”太子听着这名字似乎挺美,“这是什药?”
“它还有个俗名叫乌头,本是治疗跌打损伤药,可若是内服,便是剧毒。福乐郡主服用量小,应该不会有危险。”太医最不明白就是,下毒之人实在太难让人理解,既然有心要人命,为何又只放这点毒?
乌头虽毒,可若是用量少,又催吐及时,是不会有性命之危。
“想起来,”刘夫人忽然道,“刚才有个宫女给郡主端茶时候,不小心洒茶水出来,郡主还赏块手绢给这个宫女。宫女把茶倒,重新给郡主续茶……”
也就是说,最开始那杯茶里面是有剧毒,可是那个小宫女把原本茶水倒,重新倒新茶,所以毒量便缩小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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