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邻国上贡小玩意儿,父皇说好要送他,结果因为太子功课完成得好,又多看那小玩意儿两眼,东西就变成太子。
后来太子得知他喜欢,炫耀似让人把东西送过来,他气得把它砸,结果又得父皇场训斥。像这样事情实在太多,多得他根本不想再回忆遍。
“不要说废话,要你现在就写禅位诏书,”蒋洛剑往下压压,云庆帝脖颈上露出条长长地血红色伤口。蒋洛看到这个伤口,不仅没有半点后悔,眼神反而亮起来,“你若是不想写也没关系,反正太子现在也在手里,若是等得不耐烦,就让太子先下去问你铺路,到时候你们走在起也不会寂寞。”
“蒋洛,是你父亲,太子是你兄长!”云庆帝不敢再乱动,他看出蒋洛说不是假话,他是真想他们死。
“有权势,父兄要来又有何用?”蒋洛冷笑,“小时候敬仰你们,你们何曾把看起过?如今你再拿这些没用血缘关系来跟废话,早已经不爱听。”
“宁王……”
云庆帝张着嘴,就像是跳出水鱼,既恐惧又无可奈何。
“父皇,您怎忘,儿臣早已经不是王爷,而是郡王?”蒋洛把剑横在云庆帝脖子上,身为人子却带兵闯宫,以图弑父,这种本会遗臭万年事情,蒋洛做起来却毫无心理压力,甚至脸上还带着有些癫狂笑。
“你这个畜生,你想弑父吗?”云庆帝气得不停地喘气,他睁大眼睛看着这个疯狂儿子,“你疯?”
“早就疯,在你偏心太子,把什好东西都给他时候,就已经疯,”蒋洛脸上扭曲笑变成无尽怨恨,“儿子与太子乃是同胞兄弟,从小你有什好东西,太子永远都排在第位。你有没有想过,也是你儿子?!”
“废话不要多说,”蒋洛把云庆帝从床上拖下来,让两个小太监把他扶到御案前,“写。”
“畜生!”云庆帝身上只穿着单衣,此刻被冻得瑟瑟发抖,他目光扫过两个小太监,两个小太监吓得跪下去。
“父皇,这都什时候,你还对两个太监耍威风?”蒋洛把御笔塞进云庆帝手里,“快点写,炷香后你若是再没有动笔,就让人剁太子根手指。”
“蒋洛,禅位圣旨不是写就行,还要左右相、六部尚
云庆帝看着这样蒋洛,不敢开口说话。
“小时候便罢,后来太子成亲,你让他娶母族显赫,贤德在外石氏,呢?”蒋洛嫉恨地咆哮,“谢家是个什上不得台面玩意儿,你让娶,即便是万般不愿,也娶。可你为什要在即将成亲前不久,还让人削谢大郎职,你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全天下知道,你二儿子不过是笑话,在你心中什地位也没有?”
云庆帝没有想到二儿子竟然会有这多怨言,这些年他有意只培养太子,疏远庶子,就是想让其他儿子歇夺位心思,以免走向他与先帝老路。他本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在他与先辈们身上发生悲哀,谁知道竟带出这样大隐患。
“你若是现在退下,父皇不追究你责任。”
“不追究?哈!”蒋洛讽刺笑道,“你以为还是十几年前小孩子,你说什都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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