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被留在京城中做人质,风光十几年,朝被削去爵位,也难怪喜欢他们骂当今。
“早就想骂,”银甲小将骂道,“陛下刚登基,便迫不及待沉迷享乐,近两年灾害连连,百姓居无定所,饿殍遍地,他与朝中那些*佞只只
这几句夸奖让银甲小将心里像喝蜜般,他忍不住挺直胸膛,热血沸腾现在就能上阵杀敌。
“不过现在是军营,各位将军不用叫封号,称为班将军就好,”班婳蹲下身,伸手去剥那散发着甜香味东西壳,结果这东西格外烫,她忍不住连连甩手,“虽不及祖父皮毛,但军中规矩还是知道,还请各位不要因为是女子缘故,便有所偏见。”
几位将军看着她伸出白皙手指戳番薯,就跟好奇孩童般,这让他们实在叫不出“将军”二字。
不过也因为有这出,原本说朝廷坏话而感到紧张他们,竟渐渐放松下来。
“班将军,”因为班婳自带名将后代光环,所以对班婳祖父十分崇拜银甲小将十分自然称班婳为将军,“刚才末将言行无状,与几位将军无关。”
几位将士很心虚,他们不敢看班婳眼睛,个个大老爷们,站在班婳面前就像是做坏事鹌鹑样。
班婳穿着小皮靴,银猬软甲,头青丝用华丽玉冠束起,英姿飒爽,气势逼人,若有不知她性别女子见到,说不定会见倾心,难以忘怀。
啪嗒啪嗒。
班婳扶着腰间佩剑,走到这几个将领面前,围着他们走圈:“这大晚上,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不睡觉,跑来这说什闲话呢?”
银甲小将到底年轻,有些沉不住气:“郡主,等只是为百姓抱不平而已。”
“你说没错,”班婳尝点番薯软软内里,味道很甜,是个很不错东西,“谁舍得对自己无辜同胞下手?”
将领们没有想到班婳竟然说出这种话,他们惊讶地看着班婳,好半晌最年长将领才道:“郡主言重,等只是出口抱怨几句,绝对不敢有谋反之意。”
他担心班婳故意这说,借以钓他们真心话。
“你们想说什都没关系,反正坐在上面这位,”班婳放下番薯,抹抹嘴,“自小与就不对付,他跟仇怨,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们想骂就骂,听你们骂人,也能解解气。”
听到这话,将领们看班婳眼神带几分同情。
“哦,原来如此,”班婳脸恍然地点头,随后抽抽鼻子,“你们在烤什?”
“是……是从境外小国传进来贱玩意儿,最容易栽种,不过吃这种东西,很容易发生不雅事情,所以栽种它并不多,”银甲小将把个黑漆漆圆滚滚东西从火堆里翻出来,“不过偶尔吃吃还是不错。”
“你祖上是否有人在祖父账下做过事?”班婳觉得这个小将军有些眼熟,很像祖父麾下某个将士。
“回郡主,末将祖父曾有幸在大元帅麾下做过先锋官。”提到班婳祖父,这个小将双眼都在发光,“没有想到郡主您既然还记得?”
“很小时候,你祖父曾来鄙府做过客,”班婳记得那是个很精神老头子,还给她带很多南边才有小玩意儿,“祖父说,令祖父是位很不起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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