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好像是皇后娘娘?”腻在蒋洛怀中妃嫔声音轻浮,“她看到您,怎不过来行礼就走?”
“什皇后娘娘,不过是朕不待见玩意儿罢,”蒋洛在她脖子上偷香口,留下绯红印记,“不过来才对,免得败朕胃口。”
这个后妃顿时娇笑起来,她得意扬起下巴,原配如何,名门贵女又如何,现如今还不如她个烟花柳巷之地出来女人,真是可笑极。
朝上有人发现,远征军到中州以后,便不再前进,明明叛军就在前方,他们却毫无动静,这是什意思?
有佞臣得知这个消息以后,顿时到蒋洛面前去参容瑕本,蒋洛气得连发三道斥责容瑕圣旨,并且在圣旨中暗
“娘娘,您节哀。”太监用袖子试试眼角,掩面退出去。
听着屋子里呜呜咽咽哭声,谢宛谕厉声道:“哭什,有什好哭,都不许哭。”
“娘娘!”谢宛谕陪嫁宫女跪在她面前,“您不要这样,您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吧。”
谢宛谕缓缓摇头:“有什可哭,怪只怪……”
怪只怪们咎由自取,步错,步步错,落得这个下场。
风雨,就足以让这个王朝覆灭。
可是蒋洛还在*佞吹捧中醉生梦死,权势酒色让他最后丝理智丧失,他与历史上那些有名昏君样,今夕不知何夕,却以为整个天下尽在他掌握中。
如今后宫中没有皇后,曾是宁王妃谢宛谕身份尴尬,宫里人虽称她声娘娘,但这无品无级,在宫里也是不尴不尬过活。宫里其他妃嫔也不敢来找她麻烦,因为她们头上还有太后顶着。
陛下虽然荒唐,但是太后面子还要给几分,虽然太后根本不愿意见到陛下,整日只在福宁宫吃斋念佛,仿佛陛下有再多荣耀与风光都与她无关,甚至连陛下封她为太后圣旨,也被她扔出福宁宫大门。
谢宛谕虽然不受陛下待见,但是太后娘娘偶尔却要见她面,仅凭着这个,后宫里其他那些上不得台面妃嫔,也不敢上前去招惹。
她扭头看着镜中自己,声音沙哑地笑:“今天这身衣服,竟是格外合适。”
扶着桌站起身,暗灰裙摆在凳子上扫过,就像是道长长化不开阴影,堵在陪嫁宫女心头。
谢宛谕走出宫门,听到不远处有女子歌声与男人笑声传出,欢乐得犹如人间仙境。她朝声音传出方向走去,就看到蒋洛与个女子在桃花下寻欢作乐,两人姿态亲昵,荒唐得让人看不下去。
白日宣*,当真是以地做床,以天当被。若是老天有眼,又怎能让这样个畜生做皇帝?
她转身就走,再也不看身后男女眼。
“娘娘,”给谢宛谕梳妆宫女看着她打扮得灰暗阴沉,忍不住道,“您还是打扮得艳丽些吧。”
陛下就喜欢这些花啊粉,她家娘娘明明是原配,结果却落得如此地步,实在是让人恨极。
“为何要为他穿衣服?”谢宛谕冷笑,“觉得这样很好。”
“娘娘,”个小太监跑进来,跪在她面前痛哭出声:“谢大郎君,去。”
谢宛谕眼睑颤颤,面颊煞白,竟是滴泪也没有流,她摸摸自己干燥面颊,颤抖着嗓音道:“知道,你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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