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可能就是,东洲、西州、薛州等州县叛军首领,大都是容瑕人,他们就等着容瑕到来那日。
“这……”姚培吉张嘴说不出话,他扭头看眼周秉安,周家与班家交情不错,成安侯反,留在京城里班家人能不能保住命,就很难预计。只可惜他们四人现如今都是白身,在丰宁帝面前也没有什脸面,
“嗤,”蒋洛忽然疯狂地把桌上所有茶具都砸在地上,“他不过是个杂种,要与朕抢东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云庆帝眼睁睁看着蒋洛头也不回地走掉,喉咙里发出粗重喘息声。
“陛下,”王德手上还缠着纱布,他上前扶起云庆帝,“您怎样?”
云庆帝伸出颤抖手指着蒋洛离去方向,眼中满是焦急。
“陛下,您请息怒,”王德擦擦眼泪,“成安侯定会来救们。”
示,若是容瑕不立刻进军,那留在京城里班家人就会立即丧命。
可是当这三道圣旨还没有发出京城,就有八百里加急消息传进京。
成安侯带着号称十万远征军反,并且高举义旗,说丰宁帝迫害太上皇与太子不,太上皇属意继承人根本不是丰宁帝,而是太子。最让人震惊是,容瑕手里不仅有三军虎符,还有太上皇传位于太子圣旨。
朝廷被容瑕此举打得猝不及防,蒋洛想要杀班家人泄愤,却被朝臣劝住,若是容瑕真打进京城,班家人好歹还是跟容瑕谈条件筹码。
“什筹码?!”蒋洛气得砸御案上所有奏折,“容瑕那个伪君子,根本不在意班家人死活,又怎会因为班家人改变计划。”
云庆帝眼睛睁得更大,可是他口不能言,王德有不明白他意思,最后竟是气得晕过去。
朝廷原本还打着容瑕会与其他叛军对上,两边互相厮杀,让朝廷坐收渔翁之利。哪知道容瑕带去远征军根本没有与叛军起矛盾,叛军反而像是疯样,忽然尊称容瑕为首领,所有叛军势力全部落于容瑕之手。
容瑕手里不过五万远征军,并且还粮草不足,不管怎看,这些叛军也不该以容瑕为首才对。容瑕究竟有什本事,竟然能把这些叛军哄得服服帖帖?
朝堂上那些酒囊饭袋还在疑惑,周秉安、姚培吉、张起淮、赵玮申等流,却隐隐猜到种可能。
“这些叛军会不会本就与成安侯有关?”四人中,唯有张起淮与容瑕没有多少交情,所以开口时候也最没有顾忌,“不然怎会有如此巧合事情,这些叛军来势汹汹,遇到容瑕后就俯首称臣。远征军粮草不足,装备也不够精良,成安侯哪来底气突然反朝廷?”
“朕被他骗!”
什对福乐郡主情根深种,什痴心不改,这些都是做给他看。
“他根本不在意班婳,他想要是朕皇位。”蒋洛咬牙切齿地去关押云庆帝地方,云庆帝早已经被蒋洛折磨得不成人样。曾经高高在上帝王,身边只有两三个太监伺候,还时不时忍受蒋洛谩骂,云庆帝早已经被气得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甚至连话也不能说。
“你私生子终于造反准备打进京,”蒋洛冷笑,“你说他是来救你,还是来跟争夺这个皇位?”
云庆帝睁大眼,他猛地摇头,可惜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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