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就不要说这种客套话,”容瑕喝口茶提神,“令正现如今也与你在军营中?”
“是,拙荆与两个犬子都随属下在军中。”
“若是令正与令郎无聊话,可以到帐中与郡主说说话,她是个闲不住性子,到时候令正别嫌她就好。”
“不敢,不敢。”赵仲心头喜,他正想找机会去看看福乐郡主,现在主公发话,他让自己夫人去看看,陪着说几句话也是好。
自从容瑕与其他叛军汇合以后,班婳就不太操心军中事情。她是个能坐着就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懒人,现在容瑕把军中将士管得服服帖帖,她正好省心。
“能为主公效力,是属下荣幸。”赵仲唯没有想到就是,自己早夭弟弟未婚妻,竟然嫁给自家主公。他虽然在薛州任刺史,但也听说过福乐郡主些传言。
未婚夫宁可与风尘女子私奔,也不愿意与她在起。
长相艳丽,克夫,第个未婚夫小小年纪便夭折,定是她克。
他母亲与阴姨关系极好,连带着整个赵家与班家关系也还不错,外面那些克夫传言,赵家是从来不信。他幼弟不是死于福乐郡主八字上,而是死于宁王手里。
当年母亲带幼弟进宫,哪知道二皇子竟然把只有三四岁幼弟撞落水中。弟弟受寒与惊吓,回来以后便病不起,最后药石无用,被病痛折磨着走。
们卧底?”
“班婳那个女人,从小只会吃喝玩乐,她那样猪脑子能干什?”蒋洛下意识地贬低班婳,“她能帮着朕做什,拖后腿吗?”
小太监沉默片刻:“陛下,福乐郡主虽然性格直率些,但她却是个女人。”
“女人能做什?”
“当女人恨个男人时候,她们什事都做得出来,”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叩在地上,以额头抵地,“您为何不试试看呢?”
所以她现在没事就带着自己贴身护卫与人比剑法弓箭,虽然没有朝廷钦封右将军威严,至少也与不少士兵
后来陛下给他们赵家个不大不小爵位后,就把这件事压下。他们赵家丧子之痛,在皇家人眼里,不过是个小小爵位就能打发事情而已。
只可怜比他幼弟还要小两个月福乐郡主,什都不知道,却因此背上克夫名头,在京城里被人说嘴这多年。
他与主公在中州汇合已经有两三日,只可惜直无缘得见福乐郡主,他个大男人也不好问主公夫人行踪,所以有心想要去给福乐郡主道声歉,都找不到合适机会。
容瑕拍拍赵仲肩膀,“子仲,你家人已经让人转移出城,所以这些不用担心。”
“多谢主公!”赵仲有些激动地向容瑕行个大礼。
“女人再恨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依附品,能做得成什,”蒋洛竟是被太监荒唐话逗笑,“你个阉货懂得什女人,退出去在门口跪两个时辰去。”
“是,陛下。”太监依言退出去。
军帐中,容瑕正在与几位属下看堪舆图。
赵仲见容瑕面带憔悴,等军情商议结束以后,才笑声道:“主公,请注意休息。”
“如何能安心休息,多拖延日,百姓就要多受日苦,”容瑕捏捏额际,“倒是这几年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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