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原话不是舍得身剐,能把皇帝……”女护卫面色变,苦笑道,“郡主,您又逗属下,这话属下可不敢说。”
“有什不敢说,们现在不正在干这种事儿?”班婳理直气壮道,“没事,咱们关起门来说话,谁也不知道。”
女护卫们纷纷称是,大有班婳说什,她们便信什架势。
青松县是永州管辖下个穷县,这座县城地势险峻,土质不够肥沃,所以农产品并不丰富,天气好时候,收成就好些,勉强能够吃个饱饭,若是遇到大灾年,便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不小心被饿死,也是有可能。
班婳到来,并没有让当地百姓感到绝望,反而让他们看到希望。
“让人去清点下这次受伤还有阵亡将士,该厚葬厚葬,该给家里安抚给安抚费,这事记得让你信得过人去做,”班婳想起军营里还有私吞抚恤费这种事情发生,补充道,“谁若是敢做出这种事,不必禀告给主公,亲自砍他人头!”
“是!”杜九心中动,面带激动之色,“请将军放心,属下定办妥此事。”
班婳见他气势如虹地出去忍不住叹口气,她身后女护卫担忧地看着她,“郡主,您还好吗?”
郡主从小娇生惯养,虽然跟着老将军学调兵遣将之道,不过那也是好些年前事情,那时候郡主才多大,哪里真正见识过战场上残酷?现在整日与这些士兵在起,吃不好穿不好,绫罗绸缎金银首饰更是不能用,他们家郡主何曾受过这种苦?
“没事,”班婳靠在椅子上,闭眼让女护卫为自己捏肩,“蒋洛行事残,bao,若是不把他推翻,不仅天下百姓寝食难安,就连班家上下所有人都活不。”
这些士兵没有烧杀抢掠,也没有借此为难他们,可见这些叛军是真想解救百姓于水火,才不得不揭竿而起。有人打听带兵年轻玉面将军是谁,得知是军中第二大将军以后,甚至有老太太开始关心这位将军有没有成家。
得知其已经成亲后,不少在当地县城算是望族家庭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本着交好心态,给容家军捐献些粮草。在这种时候,金银反而不如粮草更受欢迎。这些望族是想要投机,二是担心这些叛军是装模作样,本着不得罪心态,塞点好处给他们。
班婳接下这些粮草以后,全部登记造册,对这些望族道:“各位乡亲义举在下已经铭记在心,待打倒佞臣以后,定会
“可是……”女护卫犹豫片刻,“飞鸟尽,良弓藏,属下担心姑爷……”
若姑爷真有登基为帝日,主子虽与姑爷为结发夫妻,可人心易变,万到时候姑爷忌惮主子身上有蒋氏族血脉,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就算容瑕与情分已尽,他至少是个好皇帝,加上班家待他不薄,他绝不会为难班家人,”班婳笑笑,“至于其他,担心这早也没有用。人生在世,总要往好地方想,不然每日都活得不开心,那就太不划算。”
“郡主您心态好,想得也开,”女护卫被班婳话逗笑,“您说得有道理,是属下胆子太小。”
“民间有句话,不就是叫舍不得身剐,怎能把美人拉下马,”班婳妖娆地扬扬头,“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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