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很大,总共分几个大营区,容瑕与班婳依次走遍后,班婳才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她骑在马背上,“你让人迷惑长青王视线,是准备从后面突击?”
“知者婳婳也,”容瑕点头道,“长青王是个极其自负人,也是个十分多疑人。”
“也是个自以为解你人?”班婳补充道,“到现在都还记得长青王府中那只被拧断脖子八哥,你
容家军放得开,朝廷军就有些束手束脚,见班婳与容瑕走过来,他们捧着碗时间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埋头苦吃。
今天大早醒来,他们就像被蚂蚱样捆在起,外面全被叛军围起来,他们连反抗机会都没有,就这被带过来。
万多人,明明很多人没有被捆绑,也老老实实地被带过来,老实得让容家军将士们都有些心疼。
“所有人都样,该吃饭好好吃饭,”容瑕见朝廷军畏缩麻木地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叹气,“与主公只是过来看看大伙儿吃得如何。”
“将军,”火头军头头嬉皮笑凑过来,“咱们伙食虽然比不上自家做味道好,但绝对管饱,您放心。”
粥桶桶被抬出来,被抓住朝廷军也是样待遇,只是容家军有两样配菜,他们只有样。
不过他们仍旧非常满足,因为里面有油星儿,运气好,还能从菜里找出块肉来,这让多日不见油星儿他们,恨不得揣在兜里,每顿饭时候才摸出来舔口。
窝窝头做得很粗糙,稠粥也是用陈米煮,不过没有异味,吃进肚子还是热。
班婳见朝廷军蹲在地上,捧着大粗碗吃得津津有味,心里有种说不出来滋味。她虽然与这些士兵们打成片,但是这些吃食她却咽不下去,粥勉强能喝几口,尤其是这吃着卡喉咙窝窝头,她尝次,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主公!将军!”有用饭士兵发现他们,纷纷起身行礼。
“能管饱就好。”班婳满意地转头,看向容瑕,“主公可还要看看?”
“罢,们若是在这里,他们也不用好好用饭,”容瑕拱手道,“各位将士们辛苦,容某无以为报,只能以礼相谢。”说完,对着全体将士行个深深地揖礼。
“主公!”这些耿直地汉子们红眼眶,“等誓死为百姓而战,誓死为主公而战!”
呼声震天,这是群热血汉子坚持。
朝廷军怔怔地看着这些人,不知道是被这吼声吓住,还是为自己行为感到迷茫。
“都好好吃饭,”班婳板着脸道,“谁也不许起来行礼,再敢起来就把你们拉到台子上去踹屁股!”
将士们哄堂大笑,不过有这句话以后,他们确实放得更开,边偷偷扒拉碗里粥,边偷偷看班婳与容瑕。
容瑕早就知道班婳平日里与将士是如何相处,在与普通士兵相处方式上,容瑕自认比不上班婳有魅力。听到班婳说这粗俗话,容瑕也没有什不适应,他刚开始听见时候,还有些震惊,现在早已经习以为常。
更何况士兵们也更适合这种交流方式,他也就不去对婳婳做法指手画脚。
在军营中,婳婳不太管他如何与谋臣相处,他也不会干涉婳婳行为做事,这是他们对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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