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揍得下不来床算什本事,”班婳被他不轻不重拍两下也不生气,反而轻哼声道,“有本事……”
是男人都忍不这种话,容瑕把人把肩上扛,便让床边走去。
这场男人与女人较量酣畅淋漓,容瑕虽然没能让班婳下不床,至少他也是满面春光。下次去书房与谋士将领商量大计时,脸上笑容也比平时多。
这事就算揭过去,唯有容瑕与班婳彼此胸口上唇印表达他们彼此底线。
第二日早,大军开拔,容瑕留下人来镇守青松县,大军直接朝永州城赶去。
晌才拉开容瑕扳着自己肩膀手:“你这话可千万别让其他人听见,不然他们定不跟你干。”
“婳婳,”容瑕有些动怒,“你不要跟开玩笑。”
“知道你意思,”班婳脸上笑意消去,“但是只有知道与这些旧部联络方式,他们也只信任,若是换其他人,计划不定能够成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知道你是有野心人,为何要在这些事情上,选择条最难走路?既然是最适合人,就不要让其他将士做无谓牺牲。身为将领,们不能做出让士兵寒心事情。”
“们班家历代祖先,大多是军中将领,他们都不是为自身性命,而让属下无谓牺牲将军。”班婳垂下眼睑,整个人看起来恬静极,但是说话却全不似闺阁中女儿,“是个怕苦怕累千金小姐,但是从小都与将士打交道,畏惧军营中艰苦,却又敬佩他们。但既然到军营,他们叫声将军,就要为他们负责。”
“班家人在战场上没有贪生怕死之辈,班婳虽是女子,却不想辱没先祖遗风。”班婳抬头看容瑕,原本有些严肃脸上突然露出笑意,“不过你放心,绝对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也不会让你伤心难过。”
永州与泰州以河为界,只要永州不破,蒋氏王朝还有希望,若是永州城破,那将是摧枯拉朽,朝廷便会失去他们主动权,想要重新扳回局面便是难上加难。
朝廷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把勉强能派上用场长青王与石晋都派过来。只可惜朝中蛀虫太多,有人在将士兵器盔甲上偷工减料,有人在粮草上吃拿克扣,滥竽充数。
既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朝廷腐败成这样,又怎期望将士为他卖命杀敌?
青松县到永州,如果是急行军话,大约两天夜就能赶到。
就在长青王准备派兵渡河攻打容家军时,永州城外便被密密麻麻容家军包围。瞭望台上士兵见容家军来势汹汹,吓得腿都软
容瑕沉默点头。
“好啦。”班婳伸手撤撤他脸颊,“别不高兴,笑个给看看。”
容瑕任由她把自己脸捏来捏去,忽然道:“婳婳,你若是个男儿,定也会极为欣赏你。”
“若是儿郎,你就算再欣赏,也不会为你断袖分桃,”班婳笑弯眼睛,“天下美人那多,定要慢慢欣赏,哪有心思跟你个臭男人搅和在起。”
“所以觉得,你还是娇娥好,”容瑕忽然把班婳抱在膝盖上,把她翻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两下,无可奈何道,“你下次在这样,就揍你屁股,让你下不得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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