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姐。”班婳朝她拱手行个平辈礼,“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谢宛谕轻笑声:“无可谓好不好,你们总算是来。”
班婳看着这样谢宛谕,神情中带着怜悯,再也说不出话。
“滚开,”蒋洛从殿里跑出来,他推开谢宛谕,看着下方密密麻麻地叛军,怒骂道:“容瑕,你这个贼寇,带着叛军打到皇宫,蒋家列祖列宗,还有上苍正看着你呢。”
容瑕任由蒋洛叫嚣,没
“你给闭嘴!”
谢宛谕冷笑:“你以为你还是言九鼎皇帝,这个天下,这个后宫都要听你指令?!别妄想,在你囚禁太上皇与太子时候,就该想到有今日。”
“古往今来多少皇子推倒太子,自己做皇帝,他们能万古流芳,为何就不行。”
“因为他们是仁君,心系万民,所以尽管他们不孝不悌,仍旧有百姓感激他们,歌颂他们,”谢宛谕伸手指着蒋洛,眼中满是嘲讽,“可是你除不孝不悌,还有什?”
“你若是有本事,为何不出去听听天下人骂你声音?!”
“陛下。”蒋洛近身太监重重地跪在蒋洛面前,他神情灰败,眼神痛苦,就像是随时可以跟随主赴汤蹈火忠仆,就算天下人都背弃蒋洛,他也仍旧不会离开。
蒋洛坐在地上,大殿上空荡荡,那些整日里在他面前表忠心朝臣,通通都没有出现。这个曾经让无数人跪拜行礼地方,除他就只剩下这个太监。
他记得这个小太监叫小寇子,因为名字跟他以前养狗模样,才多注意他两眼,甚至让他来身边伺候。
“你跟在身边多少年?”
“陛下,奴婢已经在您身边伺候四年。”
“住口!住口!”
“哈,”谢宛谕抚抚自己抹胭脂脸颊,看着蒋洛眼神里满是仇恨,“蒋洛,像你这样人,应该活着,受尽他人凌辱,长命百岁活着。”
“嘭!”大业皇宫大门被容家军撞开,士兵们从四面八方涌进来。谢宛谕站在高台上,半眯着眼看到容家军由远及近,最后包围这座后宫中最尊贵,最奢华宫殿。
她扶着汉白玉雕柱,血红宫装在夕阳下犹如盛开烈火。
“班婳……”谢宛谕看着与容瑕并肩前行女人,她身着华服美饰,对方穿着银甲,银甲上还残留着血污。她站在高高殿台上,对方骑着马在殿门下,可是她却没有超过对方感觉,甚至在对方身气势下,她宛如浓妆艳抹跳梁小丑。
蒋洛意味不明地轻笑声,他什时候会注意个太监如何?到现在,能留在他身边,竟然也只有个太监,可笑又可悲。
脚步声传来,那是女子宫靴踩在玉石地板上声音,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殿门前。
谢宛谕穿着件血红地宫装,头戴飞凤钗,艳丽得犹如出嫁那日,她站在殿门口,金色阳光洒在她身上,长长影子倒映在殿内,安静得犹如樽雕像。
“谢宛谕?”蒋洛从地上站起来,“你来这里做什,这里不是你个女人该来地方。”
“如今这个地方,除这个女人愿意来看眼,还有谁来?”谢宛谕嗤笑声,转身看着天际夕阳,“你看这太阳,像不像你们蒋家王朝大业,日薄西山,黑暗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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