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与你成亲，后来因为父皇赏下两名妾室，
直对你心怀愧疚，甚至连你给她们两人服用避子药，直当做不知道，甚至不去见她们，”和亲王苦笑，“也不知道这是帮
你，还是害你。你日比日端庄，甚至常常在想，是不是害你，让你在东宫过得不开心。”
“后来才知道，你根本不在意怎
想，你想要个安稳
太子妃之位，想要嫡子，”和
“你若是只想杀，会念在你没有得手并且是表哥结发妻子份上，饶你这次，”班婳蹲下身，掐住石氏脖子，逼她看着自己，“但你想要算计男人，那便留你不得。”
石氏哑着嗓子道：“就算你杀又如何，还是大业朝最后个太子妃，史上必有名讳。今日丧命于你手，就算过千年万年，后世之人也会知道，你是个手染鲜血皇后。”
“人死如灯灭，哪管后世他人如何言说，”班婳看着石氏这张满是得意脸，忍不住狠狠地刮巴掌到她脸上，“你想要后世名声，那好，成全你。”
“表哥，”班婳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和亲王，松开掐着石氏脖子手，“石氏私通外族，刺杀帝后，不配为王妃。今日便替你做主休她，让她青史留名。”
“不，你不能这做！”石氏不容许自己身份变得不再高贵，她跪行到和亲王面前，“王爷，们乃是结发夫妻，你不能这对。”
石氏为什恨不得她去死，因为在石氏心中，是她把三军虎符交给容瑕，帮着容瑕笼络武将心，蒋家王朝才会输。
“和亲王妃，有些事你可能不明白，”班婳怜悯地看着石氏，“害你不能做皇后人不是，而是蒋家人。能做皇后，是因为丈夫是皇帝。然而若是没有，他仍旧能够做皇帝。”
“蒋家失去……是民心，”班婳摇头叹息，“你若是连这点都不明白，不做皇后倒是好事。”
“你闭嘴，你闭嘴，切都是借口。”
石氏忽然扒下发间金钗，朝班婳冲过去。班婳轻松避开，伸手敲石氏手腕，金钗应声而落，石氏也被班婳巴掌扇倒在地。
和亲王看着发髻散乱石氏，想起天牢里二弟，二弟求他时候，似乎也是这样。他并不是真敬爱他这个哥哥，只是觉得他应该为他求情，应该包容他。
石氏也样，因为他是太子而嫁给他，她看重是太子妃这个身份，而非是他。
“王爷，王爷，”石氏拽住和亲王衣袍，“你说句话好不好？”
和亲王弯下腰，掏出手帕擦去石氏脸上泪，然后点点掰开石氏手，“石氏，这些年待你如何？”
石氏不解地看着和亲王，不知道该说什。
“如非必要，不会打女人。”班婳理理衣袖上褶皱，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婳婳，”容瑕冲到班婳身边，“你没事。”
“没事。”班婳摇摇头，见和亲王也起身朝这边走过来，便道，“这是们女人之间事情，你们男人不要插手，都回去好好坐着。”
容瑕看眼趴在地上石氏，转身坐回去。
和亲王僵硬地站在原地，缓缓扭头闭上眼睛。他解婳婳，婳婳向来对女子宽容，但是这次，素月是彻彻底底得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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