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孩子卯时起床,自己却在个时辰后再受孩子礼,这不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吗?”班婳翻个白眼,“可怜你家主子,小小年纪过这种日子。三岁那会,不睡到
班婳让说书人、舞姬等来给她解闷,但是怎也提不起兴致,挥手让他们退下后道,“来人,去把杜统领叫来。”
杜九直跟在容瑕身边,容瑕小时候过着什样日子,最清楚人应该是杜九。
杜九听到皇后娘娘找他,以后皇后娘娘无聊想要出宫,到殿内后,发现娘娘神情有些不太好看,上前行礼道,“娘娘,可是宫里谁惹你不高兴?”
“心里是有些不太高兴,”班婳给他赐座,“你跟说说你们家主子小时候事情,给解解闷。”
“末将担心说主子小时候事情以后,您会更闷,”杜九老老实实道,“主子小时候生活十分乏味,不如娘娘您那般、嗯……多姿多彩。”
婳多多少少脑补出下东西,比如林氏不满儿媳,容大郎嫌弃发妻不够风情。容大郎病逝后杨氏流产,加上她匆匆改嫁,在别人眼里就是自己流掉孩子。
从杨氏言语中可以听出,她那不曾见过面婆婆林氏,是个极不好相处人。她忽然想到,容瑕登基这久,除按照规矩追封林氏为超品定国夫人以外,便再也没有加封任何荣誉封号,他与林氏之间母子之情,似乎并不是太浓烈。
与林氏相比,容瑕追封亡父时用心许多,不仅叠加好几个封号,还晋封其为超品国公加太子太傅,若不是于理不合,容瑕没准会追封其为皇帝。
“林氏……本宫婆婆,待陛下好吗?”班婳见杨氏吞吞吐吐样子,又道,“你要如实告诉本宫,若是本宫发现你撒谎,本宫定会责罚你。”
“罪妇不敢,”杨氏忙道,“婆婆是个怜花惜月女子,她与公公感情很好,在照顾陛下时候,难免就……难免就有些忽略。陛下平日里功课,大都是公公在管,其他都由丫鬟小厮打理。婆婆性子清冷,并不管这些俗务。但她对陛下与亡夫要求极高,直按书籍上君子风度来要求他们。”
班家这位嫡小姐,从小就是没几个人敢招惹姑娘,什没玩过,什没见识过。哪像他家主子,小小年纪就要开始背书习字,再大点就要骑马射箭,学君子遗风,若是有半点做得不好,夫人就会脸失望看着主子,不哭上几场都不算完。
“有多乏味,跟说说,”班婳单手托腮,“跟你们家主子在起,很少听他提起过小时候事,怎能不好奇。”
“主子三岁以后,便在卯时上刻起床,读书习字个时辰后,就去给夫人请安……”
“卯时上刻?”班婳惊讶地看着杜九,“三岁孩子在卯时上刻起床,这不是折磨小孩子?”
杜九干笑道:“这是夫人定下规矩。”
杨氏是个性格软和、逆来顺受女人,她心里就算觉得婆婆林氏为人有些奇怪,也不敢在嘴里说出来,甚至不敢太过接触小叔子,怕婆婆因此怪罪她。
后来林氏病逝,她竟不觉得难过,而是欢喜。
她知道自己有这样想法不对,可是却怎都控制不住。
“本宫知道,”班婳摆摆手,“你退下吧。”
“多谢娘娘,罪妇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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