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怔怔地回握住容瑕手,直到出勤政殿大门,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身受重伤,匆匆赶过来,竟只是为替她撑腰?
他知道她不好处理容氏族远族,所以才会亲自开口?从今日过后,朝上还有谁怀疑他对她感情,甚至会因为今日之事,她在朝上都会有发言权。
容瑕,你处心积虑夺得这个天下,为什又对她如此不设防?
强撑着到大月宫地界,容瑕惨白着脸对班婳笑道:“婳婳,朕有些困,想睡会儿。”
“杜九。”容瑕声音有些虚弱,他刚醒来就听说有大臣闹事,婳婳性子直,他担心婳婳会在这些老狐狸手中吃亏,便赶过来。
“微臣在。”杜九同情看眼那些闹事*员,这些人里面,有好几个人都是容氏族远支。原本陛下给他们些闲职,是看在老爷份上,现在他们竟然在朝上骂皇后娘娘是妖后,甚至还诅咒她不得好死,陛下如何还忍得他们?
“把这些对皇后不敬人全部打入大牢,”容瑕声音更加小,他紧紧捏班婳手,才勉强让自己神智清醒些,“出言诅咒皇后人,视为对皇室不敬,先杖五十,再打入大牢。”
杖五十,还有命在?
众臣心中惊,见陛下这样,都明白过来,这些人是吃熊心豹子胆,才会趁着陛下受伤机会,来抹黑皇后名誉。
脚把人踹飞出去弱女子吗?
遇到蛮横不讲理纨绔,闹事朝臣很有秀才遇上兵挫败感,他们无奈之下,只能喊着容瑕名号,每句都在为自己叫屈。
“陛下驾到!”
这句话就像是魔咒般,压下朝堂上所有吵闹声,就连坐在地上看热闹纨绔们,也都规规矩矩从地上爬起来。
班婳诧异地看着殿外,容瑕身上受两处伤,她出来时候,他还在昏迷,怎会过来?她不自觉朝外走几步,就见容瑕坐在步辇上,面色苍白如纸,就连嘴唇也是粉白色。
“容瑕?!”
班婳看着容瑕缓缓闭上眼,忽然想起祖母过
个有污名皇后,又怎配得陛下心相待?到时候某些有野心*员,便有理由奏请陛下纳妃,把前朝与后宫牵扯到起。
聪明朝臣想明白这点,在心中倒吸口寒气,只怕这次刺杀案,牵扯到人不少。
“朕伤并无大碍,但也需要休养几日,朝中大事几位大人若不能做主,可以问询皇后,”容瑕看着周秉安等人,“皇后之命,便等同于朕。”
“臣等领命。”
“婳婳,”容瑕勾勾班婳手指,“陪朕回宫。”
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容瑕身边,沉着脸道:“你不要命,受这重伤,跑出来干什?”
“乖,没事。”容瑕让太监把步辇放下,他轻轻握住班婳手,“让你受委屈。”
“就这几个蠢货,能让受什委屈。”班婳离他很近,所以能够闻到他身上血腥味。按理说,伤口经过处理,是闻不到血腥味,但容瑕从大月宫赶过来,肯定会牵扯到伤口,让血渗出来。
想到这,班婳沉下脸,难道连他也觉得,她会趁此机会夺得宫中大权,所以才会在受重伤情况下,匆匆赶过来?
容瑕握着班婳手没有松开,不过他坐着,班婳站着,他并没有看到班婳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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