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容瑕惨白着脸看班淮,“岳母当年,也是这安静吗?”
“那倒不是,”班淮摸摸鼻子,“当年她慰问下们班家十八辈祖宗。”他记得班恒出生以后,生完孩子没什力气阴氏,还顺手给他巴掌。
那巴掌并不重,但是看着床上憔悴女人,他就下定决心不再要孩子。
看着紧闭房门,想到自己疼爱多年女儿,又要遭这样罪,他就看容瑕有些不顺眼。但是想到这可是皇帝,他觉得自己应该把这种情绪控制下。
“十八辈祖宗……”班恒扭头看眼容瑕,他姐等下如果慰问容家十八辈祖宗,陛下不会生气吧?
话说半陛下扔下朝臣,整个人肋下就像是生出翅膀样,从龙椅上窜出去,待他抬头时,就只看到道在殿门口晃过残影。
王德拿自己性命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有谁跑得这快。
“诸位大人,皇后娘娘孕育龙子,乃是国之喜,诸位大人请回吧。”他躬身朝这些朝臣们行礼。
然而这些满脸正经大臣没有谁离开,以“担心皇后”理由光明正大留下来。
都是些瞧热闹。
下脸白得那样,仿佛比娘娘还要痛苦似。
见陛下没有心情搭理他,他老老实实地站在角落里,等待着陛下召唤。
以他身份,夜里已经不用他在外殿守夜。不过做奴婢,又怎能离陛下太远,若是被其他小崽子取而代之,那他王德这些年在宫里就是白混。
龙子在娘娘腹中七八个月大时候,娘娘夜里总是睡不安稳,那段时间他总能听到陛下在屋子里陪娘娘说话声音,有时候是给娘娘讲民间故事,有时候是给娘娘讲某些大臣家里八卦。
可怜陛下堂堂国之君,君子风流,为哄得娘娘高兴,竟也学着那些长舌妇人般,拿别人私事说嘴。
容瑕这个时候,也顾及不到岳父与舅兄弟心情,他在屋子里打着转,时不时去门口偷偷望上两眼。中
王德在人群中看到急得团团转静亭公与静亭公世子,把他们带到内宫。
然后他就看到三个男人堆在起,像是脑袋上套胡萝卜驴,在偏殿里转圈圈。他再看眼什动静都没有产房,默默地低下头。
做太监,总是要养成不该看不看这个习惯。
“父亲,姐姐怎没有叫疼?”
“又没生过,怎知道?”班淮搓着被汗水淋淋手心,“当年你母亲生你时候,熬整整天夜才把你生出来,应该没这快。”
龙子在娘娘肚子里满九个月后,陛下就不爱在朝上听大臣扯皮斗嘴,下朝第件事就是往后殿跑,拉着娘娘手唠叨个没完。
什若是感到不舒服,定要派人告诉他,不管他在哪里。
自从皇后怀孕到现在,陛下已经找不少医女与接生嬷嬷准备着,八字不好、命格不太好、接生时遇到过难产,通通被剔出名单。这紧张状态,真不知道究竟是陛下生孩子,还是娘娘生孩子。
成安四年五月,京城已经将近个月没有下雨,好在京城里有宽阔河道,并没有发生旱灾,只是农作物因为缺水,长势不太好。
就在陛下与朝臣们商讨引渠灌溉事情时,大月宫突然派人来报,娘娘要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