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皇后正笑而不语,个距离骆皇后最近宫婢已经面染红霞,娇声说:“太子观之外貌崖岸高峻,看之仪态威势赫赫,实叫人心如软水,两腿战战,不知如何拒绝。”
骆皇后这才惋惜说:“奈何他竟不懂你等好处,偏去爱那些心里千肯万肯,嘴上却百般推拒臭男儿?”
他竟无言以对。但他当然要赶紧回应,他说:“孩儿绝不好父皇!”
骆皇后说:“那――”
萧见深赶忙继续:“也不好母后殿中应侍儿!孩儿――”他心想反正不管自己好不好那些人都在自己府中,就说,“有太子府中那七个男侍就够!”
背后登时传来连串笑声,这回并不再只有骆皇后声音,甚至细细地杂其他许多笑声。
萧见深也是再呆不下去,抬步就走,饶是他走得快,还能听见自己母后在背后扬声说:“那太子府中几个人吾儿先用着,等过段日子,母后再为你物色新人!”
时候,他已经随着宫女来到坤宁宫中凝脂殿中。
白纱在氤氲水汽中徐徐而动,少女嬉笑声如同银铃样在风中游荡,女性所独有柔美弧度在在纱后隐隐绰绰,那半遮半掩之处,无端端多许多不可言喻之奥妙。
萧见深在发现不对时候就准备转身离开,因此并未看到什,偏偏等他举步要走时候,骆皇后懒洋洋声音伴着水声,从殿内传来:“皇儿怎刚来便走?母后这里难道也不能叫你旋步稍停?”
本要离去萧见深只好负手而立,他说:“母后既然在此……”沐浴二字实在说不出口,“……有事,孩儿便在殿前等候。”
骆皇后笑声高些,好像是背后之人从远处走近,她说:“罢,知道你喜欢男子,对母后殿中这应娇儿是视之只若红颜枯骨,万万没有感觉。”
话音犹在,殿门已砰地合上,太子早落荒而逃,不见踪影。
还在水中只从处龙首水注下换到另处骆皇后简直笑出眼泪。
守在她身边伺候几个女孩儿就如骆皇后刚才所说,最是清纯无遮掩之际,她们只穿贴身纱衣,正殷勤依偎着骆皇后调笑嬉戏。
骆皇后也十分享受着这些年轻女孩子服侍,她伸出只手臂让她们仔细按摩着,说起萧见深事情:“这皇儿……”
众婢齐声说:“太子伟岸丈夫!”
“孩儿不好龙阳。”萧见深说。
骆皇后声音里满是揶揄:“那你便转头挑上二之人回去又何妨?这些十八/九岁女孩儿最是清纯无遮掩,保管比你后院里那些男侍知情识趣得多。”
“母后殿中之人,孩儿不敢妄取。”萧见深平板说。他亦不是无知孩童,自然知晓自己母后闺帷之中不可言说之趣,他虽爱娇娘,也不愿与自家母后共用人。
骆皇后像是早已知晓萧见深答复,也不纠缠于此,只笑道:“听说你刚才又去你父皇那边恭敬求见还没见到人?个拔牙之虎,老而无用,何至于此?你既不爱男儿,又不爱女儿,想是只好此道,既然如此,你夜里悄悄去,白日里再悄悄出来,应岂不都得趣?也好过日日憋坏自己――”
萧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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