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转首之间,两人目光已经对上。
萧见深精神直有些不能集中。
来自身体热度与长久持续欲望让他意识到刚刚吃东西有问题,而在这时间里来自身体异样触感也让他意识到自己身旁正呆着个人。
但呆着这个人究竟是谁?
萧见深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看清。在这样情况下,他甚至还能在思维角冷静地思索着这个药物功效:大约不同于坊间常见催情药,他早已喝过各式各样“补汤”,就他所知,没有哪个量产催情药功效能到达如此地步;但如果要说是自家调配,有这个能力,做什不好,非要去做这上不得台面玩意呢?
萧见深把最后句话说出口。
傅听欢这时正为萧见深宽衣解带,只手已入衣衫之内肆意摸索。他听得这话却不恼怒,反调笑道:“此乃是天地混元之际人初生之根本,非但不是什‘上不得台面’东西,反而乃是人生世代之延续大道――太子以为然否?”
这药效对耳朵影响力倒是没有眼睛那厉害,萧见深多多少少还是听见些。他先想“真是歪理”,然后又觉这样说也挺有趣,便不由牵唇笑下。
他平日其实不是不苟言笑冷若冰霜之人,但这忽如其来绽开在脸上笑容,却真如春回大地万物苏生,便似那小小嫩绿挣破经冬霜降冻土,明明不耀眼,却撼动整个天与地。
傅听欢时也是因此而目眩神迷。他正想说些什,萧见深却蓦地低头,准确找到对方嘴唇位置,先轻轻啃咬,而后如灵蛇扣关,用舌尖挑开对方牙齿,便长驱直入,肆意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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