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
傅听欢:“……”
他问:“茂卿年方几何?”
傅听欢挑眉:“丙寅年戊戌月。”
原来尚差五六月方才及冠,还是个孩子而已。
萧见深淡定地想,竟从内心深处找到点慈和之感,然后……
傅听欢又粲然笑:“若换做是,有人看不爱他看,便剜他眼;有人碰不爱他碰,便剁他手。有人做不爱他做——”
梳理番,果觉事事畅通,只暗想道:难怪刚进门将军府就全家跪迎,接着孙将军又说女儿蒲柳之姿不堪为妃。
傅听欢大为扫兴。但见萧见深面色平平,不由又有些奇异:“你竟不生气?”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再讨论这件事有何意义?
萧见深只道:“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主要他确实没想过会有人逃婚……
但傅听欢乍听此等箴言,却忽地如饮醍醐,瞬间明白萧见深意思!
“便叫他再做不出丝半点叫不高兴事情来!”
萧见深看着傅听欢。
他在深沉思索自己究竟要怎回答对方这如此幼稚话语。但他随即又想对方搞不好真有这样本事。
而且画风还从头到尾清奇得不忍直视……
他最终还是没有想好要怎回答,于是只平静道:
这天下间多少女儿想要嫁给萧见深而不可得,怎萧见深随便指,就指出个非要逃婚?再加上萧见深在迎娶之前就认出他,后来又直接在将军府中指他为太子妃,已算天子之“指鹿作马”……
那想来这从头到尾桩桩件件,全不过是萧见深引他成礼引子罢。
还真是——
傅听欢面色微变,虽因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而心生恼怒,但他敢博却敢输,此刻也不过长笑声,语含些微讽刺:“奈何殿下实是跌些面子,还是找点回来为好。”
萧见深再次莫名地扫傅听欢眼,不明白对方哪来这同仇敌忾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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