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坦荡无爱,并且确实就准确停留在自己脸上。傅听欢心中微小疑虑扩大点。
萧见深道:“茂卿这张脸……是行事方便吗?”
傅听欢此时依旧易着薛茂卿容,确实也是作着方便考量。实际上他行走江湖向来少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当日萧见深以傅听欢之肖像指示飞鹰部调查,最后便不会得到推断结果。他笑道:“明知是易容,怎还叫这个名字?”
萧见深仔细端详着傅听欢容貌。
他本不会这样想,但他突然意识到也许傅听欢正不愿意让人这样想;他本不会这样做,但他同样突然意识到,也许这样做才是正确。
该人微微笑道:“告诉们太子究竟喜欢何种之人,岂不是好?”
方谦心究竟好不好姑且另说,萧见深最近确实有些不太好。
自那夜乱梦之后,他整个人都在进行着来回往复崩溃与重启,这样崩溃与重启后遗症就是他每每看见傅听欢总是忍不住阵恍惚。
但与他相反是,在那次相对尴尬之后,傅听欢却特别爱在各种各样时间里以各种各样方式出现在萧见深面前。
每次无可奈何见面中,萧见深都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块地方在默默地发生在改变……直到某天,萧见深在自己书房内批阅奏折,耳中只听窗户“咔”动,便知有人自此处入内。他头也不抬,只道:“茂卿今日来得早些。”
子直接跳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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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间奢华之住处,此间主人正在廊下逗鸟。
曾易容成皇帝模样,出现在萧见深面前刺客正站于此人身前。他报告着自萧见深东宫中出来那十四个男宠结局:“已全部处理完毕。”
“无用者便该如此。”逗鸟之人口吻平淡道。他放下手中鸟食,负手在廊下慢慢散步,“太子妃自与太子大婚之后便足不出户,别说百官命妇,就是东宫中人有也大批不曾与太子妃蒙面。但那十四人却已知悉切。虽生前不能传出消息,死后倒算立功。”
他微微笑,只道:“茂卿之容,尤胜听欢。”
傅听欢果然立时便扬起眉,那狭长横,似薄刃般斜切而上:“你眼睛没有问题?”
萧见深只微
熟门熟路自窗户入内傅听欢登时怔。
现在距离那日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堪堪五日时间。
见惯在前四日百般回避萧见深,突然间又见到个特别淡定萧见深,傅听欢心中不由得兴致高涨,凑上前就含笑说:“今日见深倒不避?”
“前几日有些事情。”萧见深道。这当然是他借口,奈何长着张太过于耀眼面孔,便说什都让人觉得这正是世间真理。哪怕是心中早有答案傅听欢,也不由得升起点疑虑。
这时低着头萧见深正好在本折子上写完批语,便将手中笔搁下,抬头直视傅听欢。
“太子妃非孙氏女,乃是书生薛茂卿。”顿顿,复又道,“乃是危楼楼主傅听欢。”
这竟是当日写信与龙王梁安,叫破傅听欢身份,险让傅听欢丧身琼楼之中人!
“只怕这楼主另有目。”刺客面色凝重。
“这不重要。人皆有目。”该人心平气和,“但傅楼主倒给谦心你指条明路。”
方谦心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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